发情的Alpha干得昏昏沉沉,也许注入的信息素在此刻起了作用,尽只是个交合过一次的陌生人,一旦视线范围内见不到他,委屈的眼泪便淌满你的脸颊。你扭过望他,男人一愣,手掌颇为爱怜地拂过那些眼泪,凑上来吻你的脸颊、肩膀,再不知疲惫地从后贯入。
从长桌干到沙发,你能的只有打开无数次容纳他。可你的脑海总浮现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名字,一个一度掌控你所有望的名字。
你在他怀中尖叫着高,然后用乞求的语气说:“许墨……”
他一怔,动作没停下,Alpha的胜负心使他干得更狠、更凶,你着泪哀求,他不不顾,继续霸地占据你的每一缕神思。也是在那一天后,你正式入驻了凌肖的临时住所。
发情期持续了整整一周,整个屋子也因此乱糟糟,等你恢复意识清醒过来,床只有一杯水和一张纸条。
你被换上了显然不合的衬衫,好奇地拿起纸条。
笔锋凌厉,只有两个字――凌肖。
他回来的时候手中提满纸袋,凌肖把它们放到你跟前,侧过脸说:“给你买的衣服。”语气够强,但你发现他耳朵悄悄红了。
纸袋中不止有日常穿的衣服,还有好几套换洗用的内衣,你点点,当着他的面解开衬衫,凌肖逃似的溜了。你打开纸带试穿,对合的内衣感到意外,直到未来某天发现藏在抽屉深的尺。
凌肖站在门后想指责你这个不知廉耻的Omega,但又想起自己这一周里的鲁行径,他并没有指责你的立场和理由。他从未拥有过Omega,凭借本能临时标记你,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忆起你的眼泪,总担心是不是自己太过分才把你欺负哭了。
标记后,他忍不住将你当自己的所有物,在你们频频亲热与拥抱后,你察觉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你闻不到Alpha的信息素。
在你认真指出自己其实会不会是个Beta的时候,凌肖差点被可乐呛到。他花了三秒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然后把手放在你脑门上,说:“啧,没烧啊。”
你背对他拉下衣服,出昨晚被Alpha咬得红的,语气带着委屈:“可是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
他仍旧不习惯你动不动脱衣服的法,没说话,默默替你拉好领子。经由这段时日的相,他不敢贸然询问你的过去,打算靠自己发掘出那些隐藏的信息,同时在心中更加笃定你来自某个不知名的黑心地下实验室。
而你本人,对自己上的谜团同样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