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算什么话?”他笑意加深,勾着手指要来绣衣楼探子的西凉军牌,看了一眼后递送回去,张辽摸着膝盖点点:“你觉得呢?嘴巧的小孩。”
话尾上扬带着调戏的意味,那双金色的眼睛凝视着你,一切伪装似乎都被看穿了,强迫自己和张辽对视,他贴得太近,额几乎要撞到一起,闻到张辽上好闻的沉木香味,羌人特产的辛辣味混合着香料的清香,加入在一起放到张辽上就形成一种不怒自威的屏障,男人自己的手拧了一把腰间的红带子,沉默的时候后的儿摇着鸣叫一声,才让他转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坐骑上。
“是。”看着立的人抚摸着鬃,油亮的在阳光下更是让那匹显得壮有力,蹄子刨着地上的泥土,张辽口中发出些安抚儿的拟声词,拍着听到动物的呼气声。
他背对着你没反应。你又弯了弯子:“是、属下明白!”这回音量大到咙都打开,话语像刀割开声带,一声下去脸都红了起来,耿直脖子又接了一句:“在下定不会辜负将军的期望!”
他半扭过眸中笑,说:“有力量。不过,因为现在西凉军不缺兵,军备盔甲也都是一对一保证给,暂时可能抽不出物资。小孩,你个子矮一些——”
你知他的意思是“看你表现”,虽然张辽反感走关系,一边暗中安插在西凉军中的探子素质过,张辽多少听闻些他取得的战功,闲暇下来的时候军中好戏连台,他不再说什么,松了松的缰绳检查蹄铁的磨损情况,“嗯,这匹小没跟我几天,倒是早早就学会了听话。”修长的手摸着的额,压着额前的鬃,舒服得儿耳朵颤动着。
“早早听话,儿都能懂得理,人却不懂。”
轻骑兵的装备看上去轻,实际上穿到上却比一般兵种都要繁琐,轻盈保持机动的同时又要备防护的作用,高级的匠工用技艺和匠心打造出最密的盔甲,轻骑兵的衣服倒是可以勉强穿进去,但实在是难受得不习惯。
你说可以先从打杂的小杂兵开始,而又只能东拼西凑的大号重甲穿在上,有一种小孩子偷偷穿着大人衣物耀武扬威感。你腰间了把长剑,走在沙土上每一步都踩得黄沙四起,留下重重的脚印和蹄印交织在一起,盔过大看不清,张辽又注重穿着盔甲的正规,但凡漏穿一件都会被眼尖的文远叔叔教育。
调查暗中进行,尽量不引注意,张辽在军中神出鬼没,也因为和羌人的贸易让士兵抓不准他何时何地会离开或归来。
走在路上一摇一摆地换力撑起过大的盔甲,看路都要先掀起一点盖住眼睛的盔你朝着一边年龄相仿的西凉军打着招呼,脑子里却是按照探子给的定点去寻找西凉军中和外族人互换情报的线索,不止于此,还要观察嫌疑人的踪迹——少见看到那暗蓝色的影,高挑的男人走在沙土地都能将高跟鞋踩出脆响,飘长的红带子显眼,却没人敢接近他。
四下无人的时候翻找出一些秘密隐藏的信件,笔迹却潦草得认不清,语言也读不出来,像是只有通信人双方才能理解的加密语言所创造,军营中除了领的将军外下士几乎等同于奔,这样的秘密通信被发现就会按反叛理,轻则出军营,重则报官朝廷等候官府、皇帝理。
整理出来后悄悄让定点在山峭上等待的鸢叼回绣衣楼进一步检定,夜半三更无人时候翻出去可疑,隔一段时间的军中聚会谎称急跑出去,实际上着口哨手悄悄抬高,猛禽尖锐的爪子就将寻到的物品死死抓住。
百试不爽,喝醉了的兵人听你说急,捂着肾难受的模样只是哈哈大笑着,打着酒嗝就放你走了,所以溜回来也容易,正着有些歪了的大盔,低看着自己的脚面,留下的一串串足印后你皱皱眉扬尘抹花消除印记。回去后就撞到自己的间谍快步过来同你打着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