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之间也会抚摸着心知君,看着小人在自己桌案前跑来跑去,心了一瞬想是不是真的误会了人。但你还是摇摇,手继续轻轻翻动着桌上的物。
不走漏一丝风声,不弄出大的响动,你屏息之间准计算着时间的逝,又觉得被布扎得难受动着子,一叠叠的军内文书堆叠整好,指尖捻过去扫过每一页——终于有了收获,放在竹简夹层中的一封没有寄信人的书信,外完整切开,文字还是那看不懂的字迹,你卷起来想悄悄进袖口,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口哨声,侧外面的影子闪着微弱的光,本来想着速度按照计划离开——后传来呼气的声音,腰被拦住了,分明是有人无声地站在你后,稳重而安静地注视着你。
心脏漏了一拍,说好的一样张辽没有揭穿你的行径,而你也没有转,那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缓慢地顺着你的腰向上移动,上穿着的重量消失了,他轻易地脱下你的盔甲,高跟鞋踩着蹭向你的小,曲背靠在你耳边气,却让你骨悚然:“这么晚了不会你的帐篷,乖乖睡觉,在这边偷偷摸摸什么呢?小孩。”
“啊,叫错了。”着嘴,张辽的脸埋入你的颈窝摸着你的腰将你正抱到怀中,少了盔甲的重量他可以轻易地抱起你,腾空后你张口想推开他,没想到他拉着你袖子中的信件,食指夹着密信就拿了出去。“这么想你文远叔叔,还要跑来雁门关加入西凉军了?我没听说绣衣楼倒闭关停了呀。”
“再缺钱,朝廷不给你拨款,你这孩子也不像是会中途放弃来参军的。”他说,凉凉的感觉到脸上,张辽着手套掐弄你的脸:“广陵王,有这个功夫怀疑我不如把心思放在别的上面,你文远叔叔像坏人吗?”
“不像好人……”
“你说什么?”笑面虎一样出牙齿,脸却黑下来了,他对你的怀疑的不满已经写了满脸,咬着牙齿说话般,怒极反笑:“你那个探子也是,太不专业啦。”
“张文远……”你探了探脖子:“你对他……”
“放心吧,姑且是小孩的人,我不会要他的命。打晕了绑在圈里。”他耸耸肩,手却用力掐着你的脸,你呜地哼叫一声,低不敢和他对视,张文远这个模样比发怒了大吼要恐怖得多,你摸着自己脖子,上的布衣服却得难受,蜂使的易容被撕个粉碎,面后的一张脸张辽不能再熟悉了,只是点着你的鼻尖,刀子慢杀人,温柔地呼出一口气,却重重地把你扔下来反扣在地上,拧着手腕跪趴在地板上,感觉手腕上缠绕着冰凉的东西,铁质的手铐将你的双手铐在背后,而脖子上也没有少——张文远从柜子后拉出一条铁链时你不住地吞了口口水,张口沙哑,不容分说就将那俘虏才会被上的铁项圈扣到你的脖子上,白皙的脖颈剐蹭到冷冰冰的金属时你全战栗着,姿势扭曲而全蜷缩。
“你不会当真以为,我离开军营了吧?”张辽坐到一边着你的下颚,而后又起徘徊在你侧,他的衣物没有穿齐,出来的腰腹肌肉感得要命,“你文远叔叔姑且也是生意人,不是傻。”
单膝跪地,张辽拆下你挽着发髻的发钗,散下来的发因为穿久了盔变得乱糟糟的,撩起他额前的发带摘下,散开自己的尾,一点点看着你趴在地上想往后缩却无法动弹的模样,距离被掌握在张辽手中,扯着链接脖子上铁圈的长链才能动,张辽摇摇,又气又恼,他问:“发现什么不和你文远叔叔说吗?”
“之前拜托我各种麻烦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不敢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