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着对罪臣说:“单吃饭未免无趣,你来讲点好听的。”
王弟温顺地任由哥哥控,乖乖地谢。
“好弟弟,哥哥专门让人为你的带,是不是要谢谢哥哥?”皇帝笑着抽了王弟的腰带,把带系在王弟腰上。
王弟瑟缩了一下,乖乖地伸出舐着冰凉的腰带。
罪臣就在对面,衣衫不整地倒在乱草上。皇帝临幸以后没有理,罪臣正发着低烧,昏昏沉沉地睡着。
“啊――饶命!”王弟大叫。
又一下,打在尖,珠几乎立刻破血,很快就起来。
王弟还穿着蟒袍,风格与新带格格不入。
皇帝一下打在了王弟口,末端金缕印下交缠的刻痕。
皇帝自己没有碰弟弟,他嫌脏。
皇帝想着,金腰带抽人声音不好听,专门让人鞣了一条腰带。
罪臣看着主君安王干裂的,大胆跪下,乞求皇帝饶了安王:“陛下,安王是陛下至亲兄弟,八议之皇亲,陛下……”
“不!不不!救命!”
“呃――!”王弟叫起来。
弟弟的好朋友世家公子,也一并打包吧。
皇帝面前是美味佳肴,罪臣在皇帝对面坐着,王弟跪在皇帝脚边水米未进。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戏里的皇帝,把图谋皇位的儿子用腰带活活抽死了。”皇帝解开外袍,握着金丝缠络的腰带,踩着王弟的肩膀生生把王弟踩得跪在地上,那腰带就垂在王弟脸侧。
不堪大用。
腰带扫过会阴,紧张的弟弟在疼痛中屈服在皇帝的挑逗下,起了。
他尝到鲜血,肉,还带着腥味,让人作呕。
比起直接斩首丢弃,让这个弟弟去当更能废物利用。
王弟庆幸罪臣没有醒。
一枝腹内空空竹,一朵上富贵花,就在皇帝的黑牢里无措地承受雨。
于是侍从们拖走罪臣。
金丝缠络,雕龙绘凤,烛光下光辉灿灿,奢华美丽,却让王弟脊背一冷。
“唉,朕本来想着,猪婆龙的正合适我家蠢笨如猪又变不成真龙的小弟,没想到这带倒和王弟的蟒袍不甚匹。”皇帝的语气依然柔和。
王弟咬着牙一言不发。
王弟极不甘心的一双凤眼本来紧紧瞪着皇帝,这时候不由得去看那腰带。
皇帝说:“这种话不好听。”
“唔哼。”王弟本有预料,一直紧紧咬着牙,最开始还是猝不及防发出了声
皇帝是故意折辱安王。
皇帝不着急,左打一下右抽一鞭。
“啧。”皇帝有些惊叹王弟的感,施施然把染血的腰带丢到王弟面前,“干净。”
皇帝捡起来那带,摩挲了一下,抡起在空中甩出几阵飒飒风声,然后狠狠抽在弟弟背上。
王弟忍不住干呕了几声,就吓得伏在地上哭着求饶。
王弟的手被捆在栏杆上,膝盖跪在地上,脊背只能顺从地弯着,整个最高的地方就是不那么翘的。
皇帝微笑着:毕竟朕也不是什么滥杀的暴君,对吧?
罪臣爬回来跪在门口,希望皇帝网开一面。
皇帝试探地把金带舞了舞,“啪”地打在王弟左肩,立刻就红了一片。
只靠金带鞭打,王弟就了。
王弟被狱卒扒了衣服,双手绑在铁栏杆上,脸朝着外面的牢房。
他的意志也就是这样了。
“皇兄恕罪,是臣弟本就不穿这蟒袍,臣弟知错。”王弟一直跪在皇帝脚边,闻言立刻低努力脱了蟒袍。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