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皇帝轻轻笑了笑:“不错。”
皇帝的右手一直握着朱笔,笔上残留的朱砂已经干涸了,此时就放到了酷吏嘴边,让酷吏了。
上等朱砂本无味,皇帝御用的朱砂掺了香料,闻起来有淡淡的香气,起来却微麻微涩。
然而这是批注天下的笔,这是鲜血一样红的朱砂,酷吏舐着它,像舐着权力一样,几乎陶醉了。
皇帝似乎对他的痴态十分满意:“乖狗狗。”
酷吏被皇帝调教了几次,又自己准备了许久,听到这话,几乎立刻就了。
皇帝抬了抬手,酷吏会意,灵巧地用牙齿咬开皇帝的腰带,迫不及待去那阳物。双手急匆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搅弄着的后,为皇帝的幸颤抖着期待着。
室内,乐声渐低,萦绕不绝,缠绵悱恻。
酷吏不在乎会不会被人发现。只要皇帝信任他,就算天下人知他是佞臣又能怎样?他的呻甚至更婉转,像在跟音乐争。
皇帝只是忽然兴起,还有别的安排,弄了一次也就罢了。
酷吏跪坐在地毯上,倚靠着榻脚,整理着自己的腰带。
皇帝把朱笔丢到一边,忽然问:“朕听闻卿娶了废后的妹妹,却好像不甚和睦?”
酷吏心中一,脸上微笑不变,低柔声回复:“陛下圣明烛照,确有此事。”
他顿了顿,又说:“臣妇虽德薄才浅,也愿为陛下效死……”
酷吏的夫人,在他口中是一位贤妻。
等酷吏走了,那乐伎抱着琴走出来――不是那位贤妻又是谁?
皇帝低低笑了笑,对她招了招手。
皇后的罪证由酷吏提交了一分,案件也是由酷吏审理,在酷吏嘴里,这都是他的功劳,夫人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陪衬。
酷吏说得信誓旦旦,夫人在屏风后听得一清二楚,心底嗤笑着,嗤笑他对皇帝的威能一无所知,嗤笑他对自己的隐瞒一无所知。
夫人是皇后嫡亲的妹妹,也是把废后族诛的罪证系数交给皇帝的人。
在酷吏递交密折之后,皇帝就从证据里看见了夫人的影。
夫人新婚,入求见皇后,回程中被皇帝叫进了室,旋即将更隐秘更可怕的罪证奉给了皇帝。
中暗线说,皇帝对夫人一见难忘,遣散侍从,和她共一室。她的父亲是族长,压下里传来的消息,私下责怪她损害家族声誉和利益。
她哭着跪在父亲脚边认错,毫不犹豫将毒针刺进父亲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