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

        皇帝的手指已经探进了毒妇的花，指尖扣弄肉，指并拢轻捻珠。毒妇轻一声，肉抽搐，把红裙浸得一片濡。

        皇帝的阳顺势捣进了毒妇的花，被那柔的腔肉裹住，像被蛛丝纠缠。于是皇帝更加用力，捣得又狠又深。

        毒妇搂紧了情人宽阔的脊背，花深的口都好像被得又疼又――她很喜欢被捣进子灌满的感觉，可若是怀孕，计划又要推迟。

        毒妇往下一瞥，甩出手里的鱼钩，勾住了酷吏的腰带。她的举止那么自然，把冷酷的恶毒变成了无伤大雅的玩笑。

        酷吏下意识躲了一下，鱼钩甩来，打在他脸上，出一细长的血痕。

        他当然知自己受是因为这张俊秀艳丽的脸，下意识怒视回去，旋即醒过神，重新恭顺地低下。

        毒妇用足尖踩着酷吏的脸，就像踩着一只脚凳一样轻佻。她用一贯柔和的语气对皇帝说：“废太子孝悌友爱，尊亲敬上，又生得光风霁月，颇有仪表。这狗对容貌看得这么重，想来胡乱攀咬是出于忌恨。”

        酷吏瞬间明白了她的暗示：废太子保住命，是因为他用那张温如玉的脸孝敬了父皇！

        酷吏了口凉气：如此重要的消息，他竟半点不曾听闻！而毒妇……她又从何得知?她居于深闺，消息竟比他还灵通?难是她压下了消息?他的属下又是什么时候转投了她的阵营?

        酷吏心念百转，嘴上却连忙顺着毒妇的话，将自己的错误归结于小打小闹的争上。

        皇帝斜眼看过来，酷吏忙解开官服上镶金嵌玉的腰带，朱服落地，两条赤的半遮半掩――他本就打算今夜向皇帝献媚，早早预备好了，连子都没穿。

        皇帝一直抱着毒妇抽送，此时低咬着毒妇的耳朵说：“卿卿为小狗说情，是也想试一试小狗的滋味吗？”

        酷吏怔住了。毒妇心里一动，却还记得本来的目的，笑：“陛下……”

        皇帝却已经打定了主意，伸手捻着花挑弄了几下，忽然抱着毒妇起，又快又急地动，几乎把毒妇用阳挑在了空中。

        红的肉被撑成薄薄的肉。毒妇一瞬间好像远离了人间，脚下是失重的错觉，又被猛地刺入子，小腹被阳捣出一个凸起。红的珠火辣辣的，说不上是疼还是爽。她急切地去抓皇帝的肩膀，好稳住，在可怕的火中几乎忘了自己有没有说什么，只记得最后短促地叫了一声，涌一样的水已经从花间薄而出，淋了酷吏一脸一。

        水没有什么异味，可量太多了，就不可能是蜜壶中倾倒的花，而是更肮脏猥亵的东西。

        酷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肯为了权力和生命屈居人下，却没想到今日受此大辱。

        皇帝稳稳抱着毒妇，她的已经了，足尖低低垂落。水和淫水灌满了她的子，像醪糟灌满蜜壶，从她合不拢的口汩汩溢出。

        她倚在皇帝怀里，失神了一瞬，看着皇帝的龙袍，慢慢醒过神来，低声对酷吏说：“小狗不吗？”

        酷吏跪爬到皇帝面前，想像从前一样干净皇帝的阳，被皇帝一脚踹翻在地。

        酷吏有些茫然地趴在地上谢罪，这才想起来，他已经是女主人的狗了。

        他望向女主人，女主人已经拢了拢衣服，侧坐在廊凳上回望过来，冷淡地说：“小狗连主人都认不出，好没用。”

        酷吏浑一片狼藉，听了这话，如坠冰窟，他看了看女主人，想讨好主人只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