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的经验,好在忉利天完全知怎么,并且熟练得好似能够以此为生。忉利天知枕和垫子的摆放位置;怎么用替代扩张下;他还知怎么展示鲜红甜美的后,怎么抬起,借住一个好发力的角度把起的阴慢慢吃进去。忉利天骑在他上规律起伏,扭动腰――本来该是自己主动的事,现在完全变成他在主导。弗栗多仰看着灯光透过他的金发和白衣,透明的光晕、柔美的轮廓,善见所有的和温都聚集在这间小小的卧室,他在一片模糊稠,无边无际的春梦里不停下坠。“我给你带来了一面镜子。”他随着忉利天的起伏难耐地息,大脑却不受控制地重复着这句诗,“看看你自己,记住我。”
看看你――记住我。
骑在他上一声不吭忙活的忉利天,像个被带到帝王寝殿里埋苦干的娈童。弗栗多了解自己的尺寸,对于女人来说都大得像个灾难,但他好像吃得轻轻松松――如果无视交合带出来的血丝的话。
善见的爱是会见血的吗?
“忉利天,停下!”
忉利天低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停,反而一瞬不瞬盯着他重重地坐了下来。这一下夹得他几乎要,膨胀的海绵在紧裹的里不受控制地狂,他的心几乎涌到嗓子眼。忉利天酡红的脸颊上升起一个促狭的笑,欣赏他的狼狈,满意于自己造就的失控。
“忉利天!”
他低吼了一声,就着交合的姿势翻起来,完全起的阴顺势又进去几分,被压在下的忉利天痛得直气。他咬牙,按住那颤抖不停的把自己阳抽了出来。白色浊混着血丝,从磨得通红的口涌出来,到亚麻床单上。这个人,明明一滴眼泪都没有,里却藏着这么多水。他看得心里一抽。
“你受伤了,我们别了。”
“我不痛。”
“不痛也不可以!你受伤了!”
忉利天本没有起,阴像排水子一样绵绵垂在一边。弗栗多声音不由得大起来,自己的鸡把依旧残忍地充血,无耻地高昂――望贪得无厌,满口仁义德――简直像个貌岸然的嫖客。
“你进来。”忉利天微抬起上,死盯着他,漠然地下指令。见他不动,忉利天垂下眼睫一一弄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大大地分开双,十分熟练地把它们插进后翻弄,淫地呻出声:“哈…快进来…插我…不痛…”
略带谴责的绿眼睛,浮在红的脸颊上,他细长的眉微微蹙着,像在挑逗又像在忍耐。望在里征伐,他不明白自己还在什么徒劳的抵抗――微张的嘴,明明就是允许;晶莹的涎水,是如出一辙的渴望。弗栗多猛地拉开忉利天在后不停搅动的手,不不顾地把的阳猛插进去。忉利天痛得眼睛失焦,顿时反弓起,张着嘴不停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