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在忉利天脱掉西装甲时候忍无可忍——这人扔掉甲就像是轻佻的夏娃扔掉最后一片遮的叶子。继子发疯般冲了几步,死死掐住忉利天的脖子,把他摁倒在地毯上,不许!他持续发力往地狱的尽猛按,无视手心里剧烈动的脉搏。忉利天直脖子费力气,本能地去掰钳住自己的手。他眼睛失焦,只看到黯红的光和黝黑的影在天花板上绮错交织,变幻如同一场壮丽的落日。尖细嘈杂的叫声充斥耳朵,像被砍去蜂巢受了惊吓乱飞的群蜂。一点窸窣的震颤,不是疼,是一团黑在里激了几秒钟,或者几分钟?随着一线热拼命涌出眼眶。
“闭嘴!臭婊子!”赫尔墨斯回冲那个女大吼。那女孩裹着忉利天的风衣,在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到炉旁边,把埋在膝盖里瑟瑟发抖。
“我受够了!”他冲着被压在地毯上的忉利天怒吼,“你们,你们所有人!你们全都在小看我!”
气,气……他满脑子只剩下这一个念,赫尔墨斯的手已经被他掰松了一点,冲击的暴力过后,这人卡在自己咙上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忉利天用力地眨眨眼,把生理的泪水挤掉,赫尔墨斯脸色由红变得苍白,嘴都在发抖。
“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用气声嘶哑地说,说得很慢,慢得能观察到赫尔墨斯开始动摇。
“你费尽心思找我来,只是为了把我压在这里?”
赫尔墨斯眼神躲了一下,但显然愿意让他继续呼和说话。 他松开卡住忉利天脖子的手,改去捉住他的手腕恶狠狠压在地上。
“赫尔墨斯,”忉利天咳嗽几声,布娃娃般没有一丝反抗,用循循善诱的语气慢慢说,“关于阿特拉斯的遗产,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我没有一丝犹豫就同意了你的切分方案,现在我来了……”手腕上的力松了,忉利天作势要抽出手,赫尔墨斯慌了神,连忙把他压紧。
“你别想耍什么花招!”
“什么?”
“别想暗算我!”
“我现在?”忉利天摆摆瞄了两眼自己的手,慢慢挑眉,好奇地问压在他上熊一样丰茂的男人,“请问,我要怎么暗算你?”
肉眼可见的犹豫,忉利天抽出左手,反扣住赫尔墨斯的肩膀,介于亲昵和信任之间的姿势:“让我起来,还有时间。我们……一起讨论下阿特拉斯的遗产快速变现的方法……”
一个迟来的奖励,一枚本该被他收进中的华美棋子,现在只不过是个审时度势、向他示好的婊子。他躺在自己下服帖得宛如熨好的丝绸。赫尔墨斯松开另一只手,顺着忉利天光洁的额,细巧的鼻梁抹下去,“绸缎”上那对祖母绿般的眼珠闪烁起来了。有什么可怕?他用拇指捻开开忉利天红得过分的嘴,狠狠戳了进去。有什么可怕?不过是个被老爹和老哥轮番用烂的婊子!他猛烈地用手指捣着柔的口腔,在心里狠狠唾骂。
生理的痛苦让忉利天了眼睛,抑制不住地干呕起来。是了,赫尔墨斯发出满足的喟叹,下仿佛被了一把火,是了,他就爱看美人儿的这种脸——痛苦的,“情难自已”的,回在腔子里、让人罢不能的高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