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帝其实不是个轻快活,好在有原shen的记忆在,chu1理起政务还算得心应手。就当zuo是打工,白天虽然忙点累点,但有一群人伺候吃穿住行,还有jiao妻美妾漂亮gong女,比在现代zuo个小职员快活多了。
况且雍正不是那款想搞宏图伟业的xing格,虽然不想zuo昏君,但也没打算像历史上的四爷一样把自己活活累死,因此不再晚睡早起拼命批奏折,保证健康作息才好长寿不是。
忙了一整天,傍晚时分,徐进良端着托盘来请雍正翻牌子。雍正放下手里的mao笔细看了看,后gong人本来就不多,撤掉了几个,显得更少了。现下芳贵人怀孕,欣常在小产养shen子,端妃久病不起,除皇后外,只剩下华、齐、敬、丽、曹几人。
若说他最想cao2的,自然是华妃。雍正cao2过皇后,发觉后gong里女人果然绝味,立即想领教领教华妃娘娘风情万种。
但是,他昨天才chong幸皇后,今早华妃请安时就冷嘲热讽好不客气,对皇后十分不尊重。不给皇后面子相当于不给皇帝面子,雍正听了消息顿时很不高兴。
于是以以下犯上的罪名,命令太监代自己赏了华妃一顿戒尺打手心,要杀杀她的锐气。他倒不怕华妃告诉年羹尧,对这种全心全意恋爱脑的女人,若闹起来,自有办法治她。
太监回报,华妃虽然脾气jiao纵,但向来不敢违抗皇命。她在后gong里算是有些雷霆之威,但终究是养尊chu1优的深闺妇人,一双手不沾阳春水,jiaoruanhuanen,跪在院子里被那厚厚的mao竹尺子打了二十下手心,疼痛难当,又羞又怒,忍不住哭叫不止。
雍正自不guan她,又指了几个人去伺候常年被克扣分例病病歪歪的端妃。端妃虽不能生育,但容貌实在美丽,雍正不打算让她老死深gong。
话说回眼前。雍正看着牌子思索片刻,翻了那敬嫔的牌子。无他,皇后初一十五偶尔开荤,昨天还如此饥渴,这敬嫔可是有名的砖妃,恩chong寥寥,还不知会热情成什么样?
再说她一副对皇恩不过如此的样子,又不像华妃那样在乎皇上,为何还会半夜不睡觉,凄苦地数砖?
自然是因为这敬嫔其实今年刚刚三十出tou,放在古代叫人老珠黄,其实正是熟透的年纪,晚上没有娱乐活动,躺在床上,心里还不全是男女zuo爱那事。想必这sao货是心yang难耐,才会天天夜不能寐,摸着冰凉的墙煎熬一宿。
想到这,雍正ku裆里有了动静,便翻了敬嫔的牌子,命人即刻摆驾咸福gong。
轿子到了咸福gong门口时,早有小太监跑过来通传过,因为现下天色不算太晚,敬嫔妆发还没卸,便匆匆出来接驾。
雍正看了看,这敬嫔不同皇后那般金尊玉贵,一shen兰青色衣裳,钿子tou上只有银饰与玉饰,既朴素低调又清新雅致。脸上的妆容也是恰到好chu1,使人看了觉得美丽,又不至于太过张扬。
敬嫔盈盈一拜,口称万福,虽笑容温柔,但明显没有多少真心实意,恐怕是以为雍正还只是来坐坐喝杯茶的。
雍正也不恼,牵起她dai着护甲的手带人进了殿内,径自坐到上位。满族人衣服宽大,刚才他有意遮掩,所以不显。现在坐正了,kua下那巨gen便直tingting地朝天立起。
敬嫔饶是伺候了十几年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嘴里忍不住“哎呀呀”惊呼一声,连忙叫gong女退下。站在那竟然不知dao该如何伺候。
雍正撩开衣摆,lou出鼓起的ku裆,叫敬嫔dao:“怎的呆住了,还不过来替朕宽衣?”
敬嫔这才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地走过来跪在脚踏上给雍正解衣带。ku子一脱下来,那梆ying的鸡巴立刻从ku裆里弹出,险些甩在敬嫔脸上。敬嫔呼xi顿时急促不已,双眼都迷离起来。雍正知dao她这是发了sao了,垂手托着她xiong脯抓rou,敬嫔顿时仰起tou极享受地夹紧了tui。
“夹什么tui,嗯?”雍正不怒自威,吓得敬嫔浑shen一抖,边呻yin边答话:“嗯啊,臣妾,呼……臣妾下边yang,啊……”
说完,敬嫔那脸dan更红了,双眼han春,显然刚才就已经完全沉浸在发情的状态里,所以如此淫词浪语都说得出来。
她两手捧住雍正的鸡巴痴迷地lu动,腰shen也随之不自觉地扭动,两tui夹蹭的频率越来越急促。雍正看得心yang难耐,压着她jing1致的tou冠让她低tou口交。
敬嫔立即张嘴han住鸡巴yunxi起来,她毕竟是大家闺秀,这种淫技当然没学过,只凭心内一gusao浪劲嘬弄guitou,手上则lu动着cu壮肉棒。
雍正shen上十分爽快,不觉压着脑袋让她吃深些。敬嫔呜咽挣扎,又不敢咬皇帝的龙gen,又难受又憋呛,眼圈顿时红了。可她扭腰蹭tui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不多时,竟然白眼一翻,浑shen抽搐,只被rou了两下nai子竟然就高chao了。
雍正兴致大好,拎着胳膊让她站起来,敬嫔高chao了一次,sao劲消了些,自觉脸上无光,又开始zuo起娘娘的姿态。哪知dao自己口脂糊得嘴角都红了,眼里带泪,脸上也粘着口水,还正满脸热汗呼呼气chuan,一副被蹂躏过的淫态,半点仪态都无,让人看了只有亵玩的心思。
雍正几下把她衣服扒得干净,两个naitou兴奋得zhong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