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嫔躺下后犹扭着那纤柔子,两眼半闭神情迷离,宛如被得魂飞天外。那手还往下去摸,自行抠着灌满水的,当着雍正的面自起来。
“皇上不可,这大早上的,怎么能……干那事呢?”
雍正见她缓了过来,不再动弹:“如此淫不堪,罚你自己来骑。”
凸出来,肤白净且格外,两团子刚刚被隔衣搓了几下,竟然就蹭得发红。再看她下边肉也是一片通红,想必是刚才夹了子蹭的。看看脱下的裆上,果然一片水,还粘着透明粘。
只有咸福贴伺候的人才知,他们娘娘之后这半个月,再没起来数过什么砖。
敬嫔爽得仙死,顾不上疲惫,骑得十分卖力,嘴里淫叫不休:“嗯啊,哈……大鸡巴,呀啊!爽啊,爽……美死了!哦噢……”
敬嫔不敢反驳,两手扒着等待挨。她解了渴,不似昨晚那般痴缠,被干了不一会就呻求饶:“皇上慢点……哎哟!哎哟……里面酸!嗯啊,不行啊……皇上,要坏了,不能再了……”
雍正不听,反正过分了让她养着就是,他妃嫔那么多,不急着用,便自顾。敬嫔被干了半宿,得感至极,就早上这一会功夫,生生去了三回,淫水都要干了。雍正把晨在了她里,让女伺候穿衣。待换好了朝服,敬嫔仍然动弹不得,躺在那叉着两,淫直缩。
雍正再忍受不了,往上腰猛插了几十回,敬嫔被插得声音变了调,那地方给得爽翻了,淫水汩汩直冒,子一团,嘴里喊都没力气,只哎哟哎哟地叫唤。
雍正把她搡到炕上,在那坐拍得两团通红的屁上不轻不重地赏了两巴掌,笑骂:“饿死你了?一顿要吃多少才饱?”
雍正掀开她衣服褪下一截子,那昨天被得烂熟,早上起来分出一腔热热的汁水,仿佛正等人使用。敬嫔转一看雍正,晨的紫黑鸡巴竖着,还有什么不明白。连忙按照礼数推拒。
不多时,雍正的阳激烈入敬嫔当中,动作也慢慢停了下来,呼呼气着平复。敬嫔已经被得不知去了多少回,下全是出的黏糊淫水,可她竟然还没吃够似的,即便里鸡巴慢慢了,还摇晃屁去骑。
一早,敬嫔醒来只觉浑酸痛难忍,咙里犹如火烧,里也是火辣辣的。正想着如何才好告假而不引起皇后和华妃的不满,雍正的手已摸了过来。敬嫔惊讶又羞臊:“皇上……?”
雍正见状,命女过来:“告诉皇后,敬嫔昨夜侍寝劳累,走路也磨得受不了,不去请安了。”女忙领命告退。
雍正一边往上拱腰一边托着她屁上下颠弄,敬嫔结结实实挨了好几下,终于回了神,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涕泪俱下,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叫喊,而后断断续续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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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坐在会客厅那小炕上,拉着敬嫔面对面跨坐在他上,敬嫔搂着雍正的脖子,屁往下坐到那被得漉漉的鸡巴上,嘴里忍不住地浪叫。雍正握着她的腰往下一压,那巨直冲进敬嫔心里,敬嫔那忽然遭了一捣,霎时连叫都叫不出来,大张着嘴两眼直勾勾地看向前方,浑战栗犹如丢了魂一般。
可怜敬嫔,何止是走不了路磨得慌,女帮忙拭间淫,她都忍不住浑哆嗦,足足两天连子都穿不上,只能光着屁卧床称病。
敬嫔本来不善骑,但是饥渴太久,不知哪来的一力气,直骑了一刻多钟还不歇,这淫妇即便了子也不停,白浆顺着鸡巴得雍正下一片狼藉。
那一口像是吃不够一样疯狂地嘬弄,直把大鸡巴来回着心才满足。两团子也是这他口不停磨蹭,已红得像两颗樱桃。
敬嫔已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只觉里得极舒服却突然停了,急得扭屁直晃,发觉他真不了,搂着雍正的肩膀上下颠动屁,真骑起他的鸡巴。两团雪白肉抖着拍在雍正下,发出啪啪啪的淫声,那卖力着鸡巴,一进一出也是咕叽作响。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雍正鸡巴完之后出,敬嫔下面立刻出大混着的淫水,她面色红地伏在小桌上,都吐了出来,只顾哈哈息,终是没了力气,歪倒着昏睡过去。
雍正叫来女理残局,敬嫔被折腾着洗浴,换衣服,竟然一直没醒,看来是真被得服帖了。雍正也有些疲惫,上床后搂着敬嫔那温热纤细的子,很快睡去。
雍正心里火烧一般,受不了勾引,压着她又是一顿猛干,直到月上柳梢,响亮的啪啪声和淫叫声仍旧不绝于耳。
雍正揶揄:“这一顿够你几天的饱?” 敬嫔满脸臊红,柔声:“皇上刚猛强壮,臣妾折服不已,再不敢逾越了。”雍正上朝冠,大笑着出门了。
雍正:“朕妃妾众多,若是连这一条龙的事都伺候不好又有什么用?你只出伺候朕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