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最近确实多了不少新鲜事,金人巷都有人学狗叫。”诺伯托早上出门逛了一圈,回来时说。
景元:……?
了解前因后果后,景元啼笑皆非。
“看来那两位无名客真是给罗浮带来了不小的惊喜啊。”他说。
“我还以为是我太久没回来了。”诺伯托说。在此之前他刚结束一段长途旅行,驾驶着飞行qi一路探索直到到达一个非常遥远的星系才折返,期间他最长在太空中连续行驶了两个星期。
“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景元给他斟了一杯茶,问。
诺伯托拿起茶杯饮茶,想了想,说:“休息一段时间?就算是对我而言,长途旅行也是很累的。本来我打算找一个安静的边陲星球待一段时间,不过既然回了罗浮……先待一阵吧。”
“对了,你的病假到何时?我想你也不耐烦躺太久,而且时间一长估计文书又要堆积如山了。”诺伯托忽然想起这件事来。
“哈哈,只剩下今日一整日了。不过文书么,大bu分暂时委托给符卿chu1理了。”景元说,“毕竟我也不是年轻时候了,不能再事事掌在手里了。符卿提过好多次了,不过不知dao为什么每次都气鼓鼓的。”
“你也不要老是逗弄太卜大人了,还跟我写信说生气的太卜大人像个粉色的河豚。”诺伯托无奈地说,“话又说回来,你还没有放权的打算吗?我知dao你放心不下……不过以我的私心而言,我不希望你在将军的职位上直到……至少也要享受一下退休时光不是吗?”
“这个么……你和符卿的心思我都明白。不过她还需要再等一等,等到她有耐心等下去的时候,就是时候了。”景元好像在说一件很疏松平常的事情一样。
诺伯托只是随口一提,并不打算劝什么,他知dao景元远比他有主意的多。只是有时候太有主意了,难免消耗自己,就算是情感淡漠的他也很难不忧心。
“算了,不说这个了。”诺伯托转开了话题,“我今早听了说书先生讲的前段时间罗浮的危机,但是听来还是太浮夸。”
“是吗?如果想听纪实版本,我推荐你去问星穹列车上的无名客,此次战役伤亡如此之少也有他们助力的缘故。”景元说。
“无名客……”诺伯托思索了一下,“很久之前碰见过,也有熟人上了列车,只是不知dao是否还在其中。”
“说起来,你这次旅行走了很远吧?按照你的xing子,一定又认识了不少人。”景元说,“有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事跟我分享?”
“我讲故事的技术一向差劲,八成会变成liu水账。”诺伯托说,虽然他记xing好归好,但是并没有讲述的才能,“不过确实也遇见了不少……”
“有次飞行qi坏了,遇到一位纯美骑士。不过对方也不会修,倒是帮我把飞行qi打扫得很干净。”
“因为耶佩拉兄弟会突然叛乱,我不得不改变行程,在太空里多飘了九天,燃料都差点耗尽。”
“返程的时候也差点撞上冥火大公的队伍,那片星系我最近是不会去了。”
“碰上了博识学会的熟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攻击力强,不过毕竟我不讨他们喜欢。”
“你说天才俱乐bu?跟这没什么关系。我跟博识学会的理念相悖,但也没有偏向天才俱乐bu的想法。黑塔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