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会在这种时候分神的。”景元说,“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无甚大碍。”景元拉着青年的手在自己的膛上按了按。
他仔细看了一通,又把原先的伤痕再数了数确认没多,才抬起来。诺伯托一抬就碰上了景元的目光,对方灿金的眼中着温和,眉眼放松安逸,嘴角噙着笑意。
景元将手从青年衣摆下退出来,并无被抓包的慌张,说:“既然青天白日不可,那去房中关门闭窗,让屋中昏暗如夜,可否?”
他的被轻轻啃咬了一下,以作回应。
“下棋吗?”
他现在穿的是宽松的中衣,领口松松垮垮的,轻轻一扯就出大半膛。诺伯托凑近看了看,又再拉开一点又看了看,并没有找到什么新的伤痕。
两人聊着天,不觉已经日过午,茶水都添了几壶。直到雪狮子睡醒吃饱后来找他们玩闹,两人才发现已经这个时间了。
景元浅笑,手轻轻搭在诺伯托后颈,隔着轻薄的衣料摩挲。青年的吻从眼尾慢慢挪到角连,他的动作很轻,比起亲吻更像是小动物在舐。景元不知是脸上还是心里,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不下。”诺伯托果断拒绝景元的邀请。他不通谋略,虽然会算棋,但是对上景元也只有被的份。
诺伯托撩了一把汗的额发,看向被他骑在下的景元。对方的衣衫散乱,锁骨向下零星落了几点红梅。银白发丝如闪光的星河般铺散,在黑暗中衬得那人更貌绝冠玉。诺伯托恍惚中有种他将天上仙人拉入凡尘的错觉,自私卑劣的凡人因为一己私将仙人染上别样的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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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想把我留在空间站,不过那里的伙食实在单一。”
“在想什么?”景元出声打断诺伯托的思维。他环在青年腰上的手并不安分,摸到小腹上的隆起按了按。
诺伯托伸出尖描摹他的笑,带着弧度的,从这一边到那一边,没等再划回去就尖就被住,他凑过去慢慢地交换了一个吻。
诺伯托眨了眨眼,说:“找不到疤痕。好全了吗?”
诺伯托该作何解释呢?即使是他,也羞于将刚才的想法宣之于口。他只能附用亲吻去岔开景元的注意力,同时更加卖力、让隐私的欢悦来占据景元剩余的假期。
诺伯托手掌微微偏移,感受到手心中稳健的心。他又抬眼看了眼景元,垂下眸,将一撮银白长发缠在手指上,把玩了几下。然后他顺着景元屈起的往下坐了坐,伸手攀住对方的肩膀,抬吻了吻他眼尾的泪痣。
“将军,白日宣淫。”诺伯托把自己的扯回来,口齿不清地说。
景元懒散地抬手,在口虚虚画了一圈,然后说:“大概是这里吧,我记不清了。也许还有点痕迹什么的,你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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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青年醇红的脸上色更甚,“别突然这样……”
午后的阳光和微风已经足够好,诺伯托自觉不需要其他事来消磨时间了。他将脸侧的白色长发在手指上绕了几圈,盯着发了会儿呆,突然说:“对了,我都不知你之前是伤在哪儿。”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