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解开了他的脚镣。
“就这样?”另一位恶魔猎人问。
“不,”但丁按着阿拉斯托的膝盖,将他的双分开。后者没有抵抗,对于把自己的屁展在别人面前这种危险的姿势缺乏羞耻感。
“现在你来干他,温柔点,用你的老二留住他的心。”
“我觉得这个计划蠢得可以。”
“那你干嘛解带?”
年长的恶魔猎人利索地褪了子,和腰带一起随手丢在沙发上,只穿着靴子走过来。“也不是不行。”
年轻人拿着镣铐,把阿拉斯托空着的右手重新束缚住,另一也锁在桌。“你都看了?”
“装什么,别一副你没对魔过的样子。”他把自己的阴拍在阿拉斯托的大上,就着缓慢蹭着对方的,然后按进柔的肉。“……抖得这么厉害。感了很多。”
与硅胶表面的玩最显著的区别是温度,抵在内的物过分炙热。说不清是太久没和但丁过已经不习惯半魔的温还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异常状态,那阴得他不太好受,就算只是埋在内不动。意念共鸣的沟通和魔力使用一起被限制,而但丁也没打算解开他的口球,阿拉斯托无法表达他的意见。虽然但丁听到也不会变得贴一点。
年长的恶魔猎人没想太多,抬起阿拉斯托的腰大开大合地进出。被玩开的现在很容易就能到深,分的爱让活动也相当顺畅。就算没什么用,至少得还算舒服,二号但丁是这么想的。对于怎么重新驯服任的魔他没什么绪,明明以前都是揍一顿就好了,但是阿拉斯托的顺从也仅限于再次承认自己是它的主人而已。
阿拉斯托是雷电魔灵,这点但丁还是知的,无论是作为由魔力凝结的自然物还是魔剑,都没有的需要。但丁会去了解这种事倒不是因为要建立默契,纯粹是想确保自己无套内没有后果。从床上征服这家伙完全行不通吧。
不过阿拉斯托现在比以往还要动情的样子。强制固定住的口腔抑制不住任何呻,从单纯的痛呼逐渐染上情的媚意,涎水从边混着汗水下。里面的肉全然接纳了炙热的侵犯,殷勤包裹着物,诱导它进入更深。雷电恶魔无从挣扎,被捆住的双手麻木乏力,连咬紧牙关都不到,把双绞在但丁的后背似乎是他发痛苦唯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