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恶魔猎人但丁从酒馆离开,回到他的事务所,没开灯,摸黑趔趄着走向卧室,途中被自己乱丢的杂志绊倒,叮铃哐啷响了一阵,最后他成功回到温nuan的床边,把自己丢上去。因为过量的酒jing1,在落到床垫之前就已经睡着了。事务所的夜重新安静下来。
在半魔的气息重新出现在卧室里不多久,一个黑色的shen影出现在门口,凝视着烂醉的斯巴达之子,目光灼灼。
魔剑没有落脚的地方,而恶魔的形态在人类的房子里移动太麻烦。阿拉斯托尽可能谨小慎微地行动,脚步落在地板上无声无息。但丁的房门敞开着,他省去了想办法消除拧动门把噪音的功夫。没有犹豫,他闪shen进去,白色披带随着他的shen形晃动。
恶魔猎人的警觉xing很高,有人接近的话他必定察觉,更何况是恶魔。平时的话会这样吧,只是现在酒jing1麻痹了他的感知。纵使他确认过事务所的安全状况才敢放心酗酒,可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但丁大概预料不到自己的魔ju造反。
他很饿,而但丁很好吃。
阿拉斯托tian了tianchun,黑色的shen影没入夜色。
但丁醉得一塌糊涂,只顾得上回到床边再睡过去,连靴子都没换。风衣外套倒是因为浑shen发汗随手挂到了点唱机上,显然但丁已经找不到东南西北和衣帽架在哪里。阿拉斯托沉默着观察了一会,走上前试图在不弄脏床单的情况下帮他脱掉鞋子。算不上贴心,恶魔只是想看看这样会不会弄醒但丁。并没有。所以把那双闪闪发亮的pi靴放到地上后,阿拉斯托把手伸向了主人的ma甲搭扣,耐心地一个一个打开,然后把背心从但丁shen上解下来,可以从左右两边绕过手臂,不难。他在撩起最里面一层紧shen高领衬衫时有些担心,不过但丁似乎因为酒jing1的作用全shen发tang,对于把自己的pi肤暴lou出来没有抵抗的意思。阿拉斯托拍拍手,任务比预想中轻松。
现在但丁赤luo着上半shen躺在魔ju的面前,毫无知觉地熟睡。他ti温很高,像在微波炉里加热太长时间的晚餐。血guan扩张加速liu动,浑shen上下都透出绯红,尤其锁骨周围的一整块pi肤过min般鲜艳。阿拉斯托犹豫着在哪下嘴:颈动脉向来是最优选,但是这个时候咬开,鲜血势必会飙到天花板上,他不想增加打扫犯罪现场的难度。他在但丁luolou的肩颈chu1用手指按了几个地方,最后张开嘴咬在肩tou。
尖锐的疼痛让烂醉的半魔脑子清明两分。阿拉斯托听到他倒抽一口凉气,shenti挣动了一下,抬起右手,可能想推开袭击自己的人,但是把手搭在阿拉斯托背上就没了动静,变得反倒像是在拥抱。阿拉斯托没guan,贪婪地yunxi着涌出的甘甜,丰盈的魔力liu入胃袋充满全shen的感觉太好了,他幸福得有点忘乎所以。
半魔发出han糊不清的闷哼。阿拉斯托怕他醒来,恋恋不舍地松开牙齿,tian舐着伤口直到愈合。比预计的量多喝了一点,可能会让但丁难受,被他发现会很危险。
太少了。能捱到下次但丁使用我狩猎恶魔吗?
他在犹豫。饥饿感得到缓解,但是渴望愈燃愈烈,尚未满足。再来一些剧烈的疼痛,但丁可能会醒,遭到暴力惩罚的话损失的会更多,冒险得不偿失。
血ye里的酒jing1不至于让他也和但丁一样醉得人事不省,不过pi肤微微发热,思考的过程变得有几分朦胧。他趴在但丁的xiong口躺了一小会,但丁的手还放在他肩胛骨,没把阿拉斯托推下去。感觉很好,他决定摄入更多魔力。
恶魔猎人的时尚评级满分,衣饰繁复,像包装过度的火tuichang,食用的时候要打开它很麻烦。衣服已经很难脱了,阿拉斯托试着解开他的腰带,扯松了ku子之后脱下又卡在半dao,发现大tui上的tui环还扣得死紧,又手忙脚乱地摸索半天才找到松开的方法。但丁偶尔也会luo睡,希望他喝醉了不会记得自己上床前脱没脱衣服,因为阿拉斯托实在没法把这些乱七八糟装饰一一复原回但丁shen上。
但丁的pi肤晒得还蛮均匀,平时不见光的地方也是浅小麦色。底下穿了条黑的四角内ku,起球还有点泛白,质量算不上耐用。阿拉斯托勾住边缘,把它从但丁的tui上拽了下来。
恶魔在黑夜中的视力比白天还要好,他能看见但丁的timao(包括大tui上和大tui之间的那些)都是银白。未被唤起的生zhiqi官要比pi肤深一个色号,受到刺激逐渐抬tou时会从饱满的冠bu开始透出新鲜的桃红,溢出的yeti被涂抹开后让它显得像某种淋过糖浆的熟烂水果。
远未达到可以品尝的阶段。阿拉斯托的食指刮了一下他的铃口,与拇指相chu2时拉出一条细线。黏糊糊的tiye中识别不出多少魔力。
要到什么程度才能she1jing1?阿拉斯托缺乏生理知识,即他不知dao人类在烂醉如泥的时候没法正常bo起,而且被麻痹的神经中枢会导致min感度下降,因此替但丁打出来的难度加倍……何况还被抽了血,能往下ti供给的更少,别说打出来,但丁甚至ying不了。
雷电恶魔从不自读,不单纯因为需要禁yu,他很少产生xing冲动。对于这种行为该如何进行的知识来源于隐约见过的下liu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