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关将军勇武,白斩颜良,现下郭图、淳于琼掌两分军队,在袁绍渡河前,可以让绣衣楼的人手直取袁绍军的心腹,毕竟他的谋士中腹中无谋,图利却最先争得破血。”荀彧说,在说这些同时四下观察你的表情变化,你还未开口,他就继续说下去了:“玄德和本初合力,这战我们并不在利,我曾经也是袁绍手下的人,知他的心,此战若胜,那光复汉室可就是只是嘴上儿戏了,对于谁都不公平,对于你、玄德——陛下来说,可都是家家酒了。”
“荀学长,你知你在说什么吗?”恭敬地尊称他一句学长,他脸上笑意更深,如兰的公子皎皎如月,口中的话却扰得人心烦。“是,殿下如果能帮忙,袁绍军下如今一路锐兵在文丑手中,但我们现在手中的大将……张辽将军、关将军、曹仁、曹洪……殿下,孟德一心保护陛下,可不能信了袁绍那檄文中诽谤污蔑的恶言。”
“他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了,不是吗?”
“还请学长……文若先生回去吧,劳驾你单独行动,绣衣楼拒绝参与任何派系斗争,玄德自有后手,而孟德……你知我们的立场吧。”
荀彧没再说什么,凑近了闻到上熟悉的花香,站到眼前却不再是那个公子如玉的学长。起送客,犹豫着还是叫住他,“学长,拿些香回去吧,正好有些香料你可能会喜欢。”仍是不忘了情分,有时候恨一些心,“我明白殿下希望中立。”他的语气下来,“这确实公平,对于你来说,对于绣衣楼来说。”话音落了男人斜一眼到孔雀羽的手帕上,“可真是一双巧手。”不知是不是读出什么别有的心意来,离开的时候脸上仍旧带着春光的笑的,你将受惊的绣球从地上捞起来,方才开始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歇,顺着知它也感受到什么,你暗自吩咐着手下的人盯紧了官渡附近巡逻的探子,“如果不被任何一方势力攻击绝对不要主动出手。”
你看向外面,四月正在初春好景时,想到文丑说想和殿下共赏好景,心里憋闷着,打开窗呼出一口气也息不得,他时不时寄来的信件里面鲜活而跃着的,哪里是“蜉蝣”,飞蛾蜕变后好似有了自己的魂了,字字珠玑化作外面的野花,你走到外面去,那夜外面的野花在泥土中汲取足够多的养分,无人打理也茂盛到末了小。
恍惚间有没了小的雨水,踩在泥中就是土壤扎脚也阻止不住步伐,停下的儿不断嘶鸣着,再大的雨也少了寒凉,文丑会拉着你的小指,说:“好,适宜的时候了要去和殿下共赏美景。”
文丑不会食言,抓了一把野花觉得泛滥,还是任由它们生长去了,广陵郡离战中远,就好像和文丑在两个世界一样,平和的时候会觉得自己了一场大梦,初醒时候就知不是每个地方都有这般和平安宁的,只是恰好抓住这般好时辰,正符合文丑那句“希望和殿下赏好景”,只是不遂人愿,他又不在边,摇摇就作罢了。
若是思虑过多就当噩梦,半夜翻来覆去的时候你想到他看着你时候,就是不说话也知那双眼睛在叫:殿下,数着日子,越是有前线的消息传来越有些急了,夜半三更睡不着,望着外面的急雨靠着窗,想着怎么样也要给文丑写点什么,抱着绣球在怀里,受惊的鸟儿顺了羽,磨墨提笔。
你说,文将军此次辛苦,官渡一战绣衣楼无法助你,将军还是要在未来多保重。四月时候广陵的花儿开得差不多了,一些叫不上名字来的可是到了小肚,就像那夜的雨没了小,漉漉泥泞的,但花朵亲吻肤的意却搔得我心也难耐。此战结束,你若有空就来广陵吧,请将军从长计议军中事务,而绣球也念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