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散下来，所有朱钗首饰都卸了，穿着淡粉的睡衣，美得就像一幅画。

        甄嬛半撑起，凑近到安陵容边，却没挨着她，只是隔空虚虚以动作教导。

        昨夜她要给皇帝侍寝时，心中只有惶恐，此刻虽也紧张，却没了半点抗拒。

        这下甄嬛什么都明白了。

        可已经到了这地步，陵容又素来与她亲厚。

次偷偷瞧见的娘亲和萧姨娘亲密时的场景。

        “傻话。”甄嬛佯嗔。

        安陵容蓦地抚上甄嬛的手，小声：“姐姐，我实在紧张，用看的，什么都记不住，姐姐能不能怜惜我，许我用子记住。”

        她这话一出口，安陵容脸便瞬间红了起来，垂着走到床边坐下。

        思及此，甄嬛的手顺着安陵容轻柔的力，贴在了她的衣扣上。

        安陵容一步一步走过去，甄嬛合上书，抬看了安陵容一眼。

        安陵容忽地一颤。

        安陵容睁开紧闭的眼，看向绣着芙蓉的被面，轻摇了下，又顿住，恍惚了会儿，她又点点：“姐姐，我还是有点怕。”

        甄嬛贴近安陵容，柔声：“我们服侍皇上，本不许狎昵圣躯，但夫妻秘事哪就成了定死的规矩，是以用轻，也无大错。”

        安陵容看出甄嬛的犹豫，轻笑了一下，移开目光：“姐姐就当我刚才说的是胡话……”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安陵容怯怯抬看了甄嬛一眼，又很快垂下来，气息微微急促：“我似是又有些紧张，若此刻是在服侍皇上……姐姐请教我，该如何？”

        睡衣被拨至双肩。

        安陵容坐着，甄嬛站着。

        她虽深闺，却因绝的姿容与才情，不知得到过多少人的倾慕。

        “还是怕吗？”

        说罢，甄嬛轻吻在安陵容的颈侧，在柔洁白的肌肤上轻蹭了蹭。

        她抬起，仰视着甄嬛，第一次如此长长久久地凝视着一个人，眼里带着哀求：“可我躺在那里，一想到有人要碰我，就感觉害怕……姐姐，你能不能帮我？”

        安陵容嘴角微扯，重新靠近甄嬛些许，轻声：“若是有姐姐相助，我即便再无福气，也有所期盼，这期盼便足以撑着这副卑贱子，与姐姐相伴了。”

        甄嬛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无声叹息，笑笑说：“相比你是太紧张，将嬷嬷教的悉数忘光了，那我便给你示范一次。”

        鬼使神差地开口：“姐姐，我真的还有未来吗？”

        或许与陵容相亲，倒能让自己忘了那脏事。

        且陵容刚被完璧归赵，希望得到安抚也是人之常情。

        “姐姐……这香是我自己调的，沐浴时加在水中，既有养护肌肤之效，又能增添香味，姐姐若喜欢，明日我便调好了送些给姐姐。”

        之前她俩一起接受教习嬷嬷的指导调教，也并非没有赤诚相见过，但若要近，对她来说还是……

        甄嬛本只当今夜是姐妹互助，可安陵容这番小女儿作态，倒叫她有些拿不准了。

        安陵容从甄嬛怀里稍稍离远。

        两人之前虽已称得上好友，但终究肌肤相亲还是过于亲密了，甄嬛也有些不自在，勉强笑着，随意找了个由与安陵容说话：“妹妹上好香，是调制的沐浴香料？”

        甄嬛轻抚着安陵容的肩背，心知此次事情之后，安陵容要想得，多半是没机会了，却依然安：“会有的，未来日子还那么长。”

        如果甄嬛是她的，就好了。

        再则，甄嬛忆起倚梅园那晚，被登徒子用的肉棍碾磨私，每每记起都羞愤难当，宛如被脏水泼了子。

        “妹妹多虑，我只是害怕自己女子之，不能让你真正摆脱侍寝的恐惧。”甄嬛终究是不忍心看到安陵容这副模样，松了口。

        从来不敢妄想的安陵容，此刻心中却生出一个天大的痴念。

        “那就劳烦妹妹了。”

        安陵容如此作态，她还有什么不懂的。

        甄嬛愣了一下，没想到安陵容竟然会提出这等要求。

        甄嬛倚靠在床，手上拿了一本书，在得亮亮的灯光下，安静地看着。

        如果她是皇帝就好了。

        “别怕。”

        安陵容进到闺房时，甄嬛已经在了。

        夜里，安陵容仔细洗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