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赤着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殷朝压在书页一角的手指动了动,人偶空的眼眸里动起些微的水光,鸢色像被倒进了一点荧光一样明亮起来,沉沦的日燃烧最后的辉光。
在门口几步远的地方,太宰治捡起了一支用了大半的。
但殷朝总能输得恰到好,太宰治很享受这样被人揣摩着爱的感觉,因此也不曾对此提出异议。
太宰治长于算计,然而殷朝的战斗意识趋近完美,这两个人玩起游戏水平倒也在伯仲之间。
殷朝闻见了空气当中散开的轻微腥气,他皱起眉,用犬齿齿尖在太宰治上厮磨一下,脑子里一瞬间晃晃悠悠飘过去一个诡异的念:最近喜欢的这张地毯大概率保不住了,唉。
虽然他们之间的每一场事,最后都是以太宰治的神智崩溃或者昏迷失禁作为收尾的。
然而泥淖中的鲸是变不成高洁的白鸟的,就如同太宰治失去他的殷朝,是阴晦灵犀之中有注定冥冥。
太宰治漂亮的眼眸里于是又只剩下余烬一般冰凉稠的黑暗,不过转瞬脸上又挂起甜腻的微笑。
殷朝顺着他的意思松开了手,书本在双方的漫不经心之中悄然落地,书页被压出一点轻微的褶皱,上方则是被迫抬起脸接受亲吻的少年冷淡平静,皎如明月的脸。
这个房间里除了大量的书,还有许多种类的游戏机,游戏光碟也了大半个书柜,对这些感兴趣的当然不是殷朝,然而每当太宰治兴致地要和殷朝玩新出的游戏的时候,对方总会答应下来,然后陪太宰治玩上好几个小时。
小朝好像生气了,港黑的首领颇为愉悦,然而总算还有求生的知将这种愉悦掩藏起来,无比熟练地出委屈的神色,漂亮的鸢色眼眸里满是心碎:“好凶啊小朝。”
太宰治有时候会觉得,这个殷朝就是原本属于他的那一个,有一模一样冷淡好看的眉眼,一模一样沉默纵容的温柔。
然而最终殷朝只是将那一页书慢条斯理翻了过去。
彼此都太熟悉对方的肢动作,太宰治心知肚明殷朝这意思就是先暂停,然而他得寸进尺地用指尖沿着殷朝的脊椎从后颈一直抚摸到尾椎,然后上再次传来一点轻微的疼痛。
港黑的首领轻盈地走过去,微微弯腰,将手指搭在殷朝正打开着的书本书脊之间,作势要用力将书本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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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们上一次就近在门口搞起来之后随手丢在那的,被囚困的境和太宰对他的任意妄为似乎完全不影响殷朝本里的温柔贴,无论如何殷朝不会让太宰治的因为不充足的准备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