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淮面上浮现一丝意:“哦?老夫于谢会首而言,有何不同?”
“嘶……谢会首,你这子好生感……”酥麻的电从指下传来,月泉淮气息渐重,下即刻抬起了,然高扬。
月泉淮颔首:“可。”但步下未停,径自回到了寝房。
此后一切安好,直到这日,谢采收到了史朝义的来信。自从史朝义篡位以来,连战皆败,便邀请谢采再入中原,来洛阳助他对抗诸节度使及回纥兵的进攻。
骂虽骂,但比起被月泉淮的神识时时刻刻监视,谢采还是更接受当前的状态。
“……我……不知……”过了良久,谢采才回答,语气闷闷的,似乎为此问所扰。
“可老夫眼中的是谢会首”,月泉淮手指轻柔地划过这躯,由腹至,激起阵阵战栗,“再者说来,难谢会首从未自渎过?嗯?”
谢采拒绝回答此问。
“月泉宗主……是要歇息?”谢采心中顿觉不对,这人莫不是……
寝房分内外两间,外间有面一人高的巨型铜镜,周边以金银错以东海特有的花鸟样式。镜厚重,镜面打磨得极其光平整,日光之下,将人影清晰倒映其中。
谢采并不看好史朝义,此人伐谋不如其父,无经略之才徒有诡诈,实在难成大事。但他此番战败,兵溃之后,自己或能从中收拢些势力为己用,使鬼山会彻底入驻中原。
便安心修炼去了。” 谢采没好气地骂了一声。
这时,另一只手抚上了那发,大掌完全包裹,虎口紧贴冠首边缘或急或缓、或轻或重地套弄着。
思及此,谢采便向对方回信,答应北上。可正当他提笔蘸墨之时,神魂一抽猝然被拉离,待他回神时,发现月泉淮已再度占据了自己的。
察觉到谢采的沉默,月泉淮轻笑一声,手上继续,扶上前那两抹殷红,绕着那周围的红晕拨弄着正中的茱萸。
“……谢某一直不解,为何月泉宗主对史朝义那么忌惮?我与他可无半点私情。”谢采心知这人小心眼的病又犯了,很是无奈。
“你……要甚!?这现下也是你的!莫要乱来!”谢采望见镜中赤的自己,有些慌神。
坐下后,正对镜面的双向外大开。谢采看见那暴涨紫红的冠首反复进出于净白的指尖,涓涓清从铃口淌出,沿着手掌划过两团袋,滴入下方
“此次若能瓜分狼牙,于我们大有裨益,月泉宗主莫要任行事,届时全由你来掌控便是,我不与史朝义接。”谢采见他要走,连忙将话题转了回来。
“月泉淮!?你醒了?”谢采诧异。
谢采感同受……他透过月泉淮的目光,看见了从未见过的自己,镜中那人凤眸转,眼波春,雪色的肌肤被情灼得通红,躯正随着指尖的动作轻轻颤动,那每一颤都带动着自己神魂……
月泉淮嗤笑:“谢会首与人勾连哪里需要感情,对方有权势能为你所用不就够了?”
“当初在东海时我便说过,谢某从未以色侍人!与月泉宗主一……实乃特例!”谢采辩解。
月泉淮于镜前站定,慢慢悠悠地解着衣衫。布料件件落地,一白皙清瘦的胴出现于镜中。
更直接迅猛的快袭来,谢采只觉得脚发,站立不能。果然,镜中那人腰肢了下去,息着坐倒在地上的衣料之中。
两人虽是双魂,但毕竟共用同一,感官亦是共享。肌肤上那细微的意也及到了他的神魂。
“老夫才养出来些肉,怎么交给你数日又瘦了回去?”月泉淮端详着这躯,有些不满。
月泉淮未再追问,可明显愉悦了起来,随后抬走出了书房。
月泉淮将手中笔丢下,双手抱臂,:“再不醒,谢会首可要被外人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