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狰被唐宴宵吃干抹净扔在幽藤馆,好不容易爬回家,大睡了整整两天才缓过来,当下发誓不讨回这债他就不姓陆。掐指一算今日运势大吉,他背上双刀推开屋门,深xi一口气,就要出门打听那四个唐门什么来tou。
他只知dao最小的那个叫唐青叶,其他一概不知,但那两个双胞胎太打眼,想来应该不难找。
他刚走进前院,正碰上同住的师兄弟们集合,一群明教在院子里闹哄哄的,吵着要去巴陵劫镖。此时他只想出去打探消息,绕过他们就要出去。
陆伐眼尖,瞅见他想开溜,一把把他揪着领子抓回来:“狰狰两天没出门,被哪个妖jing1xi干了?快跟哥哥们出去劫镖。”
陆狰一阵tou疼:“不去,我有事。”
陆伐不撒手,奇dao:“你除了劫镖杀人你还能有什么事啊。”
那边的陆最听到了,凑过来:“什么妖jing1!哪有妖jing1!”
陆狰去掰陆伐的手:“四个唐门,差点把老子坐废了,我要去找那个领tou的弄死他。”
这一句大家都听到了,全来了劲,呼啦一下围上来问什么样的唐门能把他猫腰子榨扁,吵着让他把人弄回来开开眼。
陆狰心里一动,这些兄弟们整天在外面浪,说不定真知dao点什么,便把唐宴宵四人的模样与他们说了一通。
他说到一半,常混阵营的陆夺忽然dao:“一对穿恶人红燕云衣的唐门双子?是不是一个眼角有痣一个鼻梁有痣?”
陆狰心下一喜:“对,没错!”
陆夺上下打量他,一副他在chui牛pi的样子:“你要找他们?我可是听龙门那边的兄弟说,这俩人不给你吃得就剩两gen猫mao,不会放你回来的。”
陆狰dao:“不只是他俩,还有他俩的师兄。”他沉yin一下,加重语气,“……主要是他俩那师兄。”
“师兄?”陆夺惊了,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摇晃:“我cao2,他俩师兄是唐宴宵啊,飞沙关的活阎王,你把他给睡了?”
“等等你说四个,我靠,还有谁,在哪,我也要去!”
“chui牛吧你,唐宴宵那种人能乖乖叫你cao1?你确定你是被坐了不是被打了?看你这边的脸还zhong着呢!”
“我听说他前几天把一个刚下圣墓山的蠢货当街扒了ku子,差点把老二踩废了!”
活阎王?陆狰被他们晃得tou昏脑胀,活阎王底下长了个会pensao水的bi1,说出来吓死你们。
听说陆狰要去把唐宴宵弄回来,大家纷纷对他表示了钦佩,敷衍地祝福了他,然后散了个干净。
陆狰的确是他们之中最强的,与唐宴宵过招不分胜负也不是不可能,但怎么说呢,不分胜负和把人抓回来,这完全是两个难度。大家觉得陆狰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要去找找唐宴宵的麻烦罢了。
第一个月陆狰堵了唐宴宵十二次,六次被揍得五颜六色,三次占了上风但被人跑了,三次被唐宴宵按在地上,诚恳地让他再努力一下。
第二个月陆狰又努力了十五次,五次被唐宴宵走脱,五次打得难分胜负,三次就差一点点,两次打得jing1彩纷呈,武qi都扔进了夜雨河,打成一团gun进油菜花田。
第三个月陆狰终于疯了,第二十次去堵唐宴宵,一番苦战后总算把人锁着双臂反按在了跑商路上。
他嘴角鼻子都是血,也不敢腾出手去ca一下,谨慎地把唐宴宵新换的千机匣一脚蹬飞,然后抽出链子把人手捆紧了,才把人翻过来。
唐宴宵这三个月属实是被他缠得tou都大了,此时被他按在shen下,看着他五花八门一dao一dao的脸,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陆狰很min感,凑近了bi1问他:“你刚刚是不是想笑。”
唐宴宵移开目光:“……你想干嘛。”
陆狰咬牙切齿:“干你。”他提醒唐宴宵,“我说过了,抓到你就把你按在跑商路上cao1。”
唐宴宵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慢吞吞问:“在这里?你确定?”
陆狰阴恻恻盯着他:“你最好想想,等会受不住了,是要叫我亲哥哥呢,还是叫我好夫君。”
唐宴宵眯了眯眼睛,柔声dao:“我可以都叫。”说着,双tui猛地一蹬,就要把陆狰踹出去。
脚下没有实感,竟然踢了个空。他心下一沉。
陆狰与他斗了三个月,心眼子已经多长了八百个,趁机抓住他的脚踝,将他向狠狠下一拖,他便双tui大开地躺在陆狰kua下了。此时天色ca黑,远chu1最后一片橘色的天光贴着地面铺洒过来,昏暗中将陆狰两只眼睛映得灼灼发光,如兽一般。
“你这姿势我很喜欢。”陆狰ding着他,包覆着pi革手套的手慢慢从他衣襟中贴着pi肉探进去,从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