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宴宵底下两肉夹着陆狰的手指,间全是的淫水,在野外被人扒光玩弄的新鲜感让他微微战栗,一阵阵酥麻的快意从下蔓延至全,望开始提醒这成熟的需要一些更实际的满足。他被锁住的双手扣住陆狰的后脑,把明教的兜帽拽了下来,出密打卷的灰金色发,然后一把攥住,把越说越来劲的陆狰从自己耳边拽开一点距离,眯起眼居高临下地一字字问:“说完了没有,不是要在商路上干我吗,就这?”
陆狰抬看着他。唐门的脸离自己极近,脸颊如一层凝白的瓷釉般细腻光洁,在夜色中带着出一种柔和的光晕,看去教人目眩。他咽了口口水,手指就着唐宴宵刚出的淫水,插进那紧缩的后里,寻摸着能令上人浑战栗的那一点,口中笑:“怎么,宵宵等不及了?”
听到自己被这样叫,唐宴宵眯起了眼:“你再这样叫我,我就杀了你。”
陆狰被他上散发出的微微杀意激得兴奋起来,手上更加用力,在那柔的肉里极尽捻转磋磨之事,渐渐把唐宴宵玩得跪立不住,手紧紧揽着他的脖颈,几乎倒在他怀里,嘴里也发出绵长的呻,目光游散失焦,胀,间更是泼了水似的一片,才贴着他汗的耳鬓轻轻:“宵宵,好宵宵,杀我也要用下面这两张小嘴……你是打算用你的夹死我,还是打算用小屁眼嘬死我啊?”
唐宴宵已被指得上要高,浑战栗,纵使听到陆狰这胆大妄为的羞辱,也只想着待这波情抒散过去再收拾陆狰,却不料要出之时,那狗明教却忽然停了手,把那几作乱的手指从他淋淋的里抽了出去。
这一下让唐宴宵始料未及,情积累到至高之点,只待一点刺激便可倾泻而出,可陆狰偏偏这时停了手把他晾在那儿,戛然而止的刺激令他难受至极,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忍不住夹紧了,想把陆狰的手留住,嘴里更是口不择言:“啊……不、不要停……”
陆狰一把掐住他的两腮,把他的脸强地抬起,把他泪不止的样子尽收眼里,问:“想?”
唐宴宵的脸很小,被陆狰的大手蛮横地在掌中,嘴被迫张开,口水满溢,尖被挤得微微探出,就是想回答也说不出话,陆狰手上发狠,语气却愈发温柔,亲了亲他翘的鼻尖,:“宵宵想的话,就卖个乖,叫声好哥哥听听。”说着,慢慢松开手,顺着唐门饱满的肌向下迤逦抚摸。
唐宴宵呜咽了两声,烈焰般的情裹挟着他,使他把口大紧紧与陆狰贴作一,扭得发情的蛇一般,绞缠在陆狰上去咬明教的耳朵,沙哑甘甜的声音带着一得不到发的怨气:“你他妈的……这都不我,你阳痿,你不举,你们明教都不行,连人都不会………”
陆狰被他气得额角青乱,一掌扇在他上,咬着牙:“我们明教不行?欠的东西,等会儿哥哥带你回帮会,有的是人等着轮你,到时候你就知,我是最会干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