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路辰。他上没有太明显的外伤,显然在这场缠斗中占了上风,唯一能彰显他参战的痕迹还要数凌乱的金发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我深一口气,努力憋住忍不住上扬的嘴角向那位教官歉。他在审判塔的官职比我高,我没有理由进一步惹怒他。
“!你从哪里带来的小野种!莫名其妙乱咬人!”
“您消消气,我会好好惩治他的。”
我撇了一眼路辰,他眼中的怒火还没消散。我相信如果现在解开他上的所有束缚,他还是会冲上来和教官扭打在一起。
“路辰。”
我边叫他的名字,边朝他走去,短靴在地上踩出哒哒的声音。然而他好像完全没听见我的动静,目不转睛地盯着抽起烟的教官。
我在他边站定,然后缓缓蹲下来,掐着他的下巴让他面向我。也许是疼痛唤醒了他的理智,他忽然看向我,用一种无辜而委屈的表情。
和他相久了,我逐渐能看清他的内心。
他在演。
他眼底明明还在不服气,却努力演出服的模样――为了让我心疼。
我笑了一声。他早该知他的伪装对我是不起作用的。
我叫人松开了他脚的拘束带,只留下手腕上的那一。我扯着他的领子让他站起来,近乎是把他甩到教官面前。
“给教官歉。”
路辰猛地回,望向我的眼睛里满是诧异。我眯起眼睛,手在侧虚握了一下,引得路辰微微一抖。
这是他对我本能的臣服,即使我手中没有教鞭,仅仅一个虚张声势的动作就足以让他想起自己的使命。
“路辰,我说过,同样的话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他抿了抿嘴,不情愿地从口中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教官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我自己把闯了祸的徒弟带回去教训。我赔了个笑,又拽着他手腕的拘束带,把他带回了我的办公室。
我在审判塔的工作正进行到关键时刻,为了掌握更大的权力,我每天要理相当一分卷宗。
我坐在椅子上,如往常一样端着档案认真看着,如果忽视掉跪在我脚边的路辰的话。
和方才需要用拘束带才能将他控制住的那些人不一样,我只要动动手指,他就会乖乖地跪在我面前。
我一只脚踩在他的肩,时不时轻轻施加一些压力。
他不是没想过开口,只是他每一次喊出“老师”两个字,都会得到我隔着档案的一记眼刀,然后乖乖闭嘴。
漫长的时间过去,路辰用轻轻蹭了蹭我的小。这是他真实服的信号。
我放下手中的档案,任由他讨好我。
“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知路辰不会轻易动这么大的火气,或者说我相信我的话在他心中的重量。他不可能像教官所说,莫名其妙违背我的命令。
路辰歪着脑袋,贪恋地靠在我的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