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起来需要照顾…呃!”
“我得到您的恩惠和教导,却仍不满足。”
我一惊,拿来桌上的镜子对着自己仔细检视了一下。镜中的女人神色慌张,不过更令人注意的是眼下明显的乌青和水的眼。
“出去。”
他开口。
梦里,路辰的发比现在长了不少,缺少打理,显得黯淡又杂乱,却并不会掩盖他这个人的光彩。他的五官变得更棱角分明,嘴角噙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听见了他的一声轻笑。不过很快我就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沉眠。
不是问句,是笃定的陈述句。我最得意的弟子,把我读得很透彻。
“力度合适吗?老师。”
他重获新生,因为腔久违的接收到氧气而剧烈咳嗽起来。
他疑惑地歪了歪:“不是,我是想说…您最近好像休息得不太好,是因为要理的文件太多了吗?”
路辰将圈住我的手臂收紧了几分:“我…觊觎您。”
“我说,出去。”
我用食指敲了敲桌沿,他乖巧的绕过书桌站到到我边。
…太要命了。
我回问他。
心尖好似被什么东西颤动,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他迎合我的动作,蹭了蹭我的掌心。
他从背后抱住了我,柔的金发贴在我的颈侧。
“刚才,为什么不躲。”
我无遁形,干脆放弃了掩饰。
梦境就是这么诡异,那一瞬间我不知为何和枪共感了起来。路辰口腔里的和灼热顷刻间包裹了我整个,就好像他住的是我的一分。
“我错了事,理应受罚。”
我难得地了一个梦。
我吞了吞口水,撑在桌面上勉强维持着理智。太阳突突地动,里的血在灼烧着我作为人类的理智。
“老师,您最近……”
他担忧的神色很快被惊慌替代,因为我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摁到了墙上。
或许是着实累了,我在他尽心的按摩下生出了些困意。眼变得沉重,听见他的问询,我只能从鼻腔里传出一声哼鸣表示认可。
我垂下眼睫:“别撒谎,你明明能到。”
路辰刚想开口解释,我就下了逐客令。
他学东西一向很快,看来连那节接吻的课程他也完美掌握。
“过来。”
“是,老师。”
他的尖裹着枪口转动,口腔里装不下的涎水顺着艳红的嘴角出,晶亮的眼睛逐渐。
他眨了眨眼,低浅尝辄止地在我上落下一个吻。在得到我的默许后,才再度贴了上来。
他甫一开口,我就心虚地接上了话:“没有,我没有躲着你。”
沉闷的脚步声逐渐向我靠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努力压住声音里的颤抖,尽我所能显得更暴戾无常:“我说了让你走…!?”
我呼变得有些重且不规律,梦里过于刺激的画面让我躁动的心更加不安分。
“老师……”
他从里挤出沙哑的声音,轻轻用双手握住了我掐住他的手腕。我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慌张地松开了手。
然后,他弯下腰,住了我的枪口。
咳嗽声逐渐平息,我颤抖着开口:“你走吧。”
路辰眼神里的无辜加重了我的怒火。
我以为刚经历了那样一场待,此时他会毫不犹豫地离开我边。但他没有。
我对他举起了枪,一如初见那样。他一步一步靠近,长大后愈发的姿在我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老师,我——”
我这才有了安定下来的实感,和他
他手法有些青涩,毕竟我很少让他这种服侍人的事,但能感觉到他的用心和仔细。
“老…老师……”
“你刚才,想什么?”
“…您看起来需要我。”
他吃痛地捂着鼻子后退,眼神躲闪起来。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不敢去看他的样子,又装模作样地拿起一本文件假读起来。
我心念不好,又抬瞪了路辰一眼——也不知是谁让我这么心神不宁,夜夜难寐的。
我从这样荒诞的梦中惊醒,正对上路辰翠绿的眼——他正俯下贴近我的面颊,凝视着我。现实和梦境在这一瞬间重合,我猛地站起,额撞到了路辰的鼻子上。
“帮我肩膀。”
窒息感让他在我手下奋力挣扎,对于受过训练的他来说,想要挣脱我的钳制并不困难,毕竟我们有着别上的本差异。但他逐渐克服了求生的本能,任由我这么愤似的掐着他,哪怕面颊已经因为缺氧而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