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能够抚平我内心的焦躁不安。
之后的事情就如同行云水一般发生了。
他跪伏在我的脚边,赤着上。那很久不用的教鞭又被我握在手里,点在路辰光洁的背上。
我记得他背上是受过伤的,不过异种强大的愈合能力让那些伤口都没法在他上留下痕迹。
思及此,我扬起教鞭,狠狠地抽在他的背上。
“嗯…!”
一条血红的痕迹很快爬上他的背,显得格外妖冶动人。
“是你自己说的,理应受罚。”
我用教鞭端在他背上游走,感受他轻轻的战栗。
“是,请老师责——!”
他话音未落,又是一鞭抽了下来,生生打断了他未尽的话,把它转化成难耐的气声。
一下,两下,路辰的背上很快布满了交错纵横的血痕。而他本人也细微地着气,冒出一薄汗。
一想到这些血痕不就就会消散,没有任何证据能在他上留下,我又有些气恼,没忍住又抽了一鞭。
这一鞭许是和先前的鞭痕重合,要更痛些,路辰呻着不住颤抖起来。而他的颤抖在我用掌心抚过那些发的血痕时更加剧烈。
我掰着他的肩膀让他换了个朝向正面对我,他反应剧烈地夹紧了,却挡不住间的变化。
“疼吗?”我没有急于揭穿他,微凉的指尖在他后背游走,另一只手拿着教鞭从他的结到腹肌。
路辰轻着摇了摇,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
我嗤笑一声,用教鞭点了点他膝盖前边的地板。他不懂我的意思,抬起用氤氲着水汽眼睛看着我。
我没有出声,只是用语说着:把分开。
他瞪大双眼,红着脸狠狠摇了摇。
我对他的忤逆一向是无视的。既然他不愿意,那我就让他愿意。
我在椅子上坐下,穿着质军靴的脚狠狠踹在了他紧挨着的膝盖上。
但路辰的态度也难得坚决,即便如此也只是吃痛地缩了缩子,没有移动分毫。
我知常规的威利诱看来都起不了效果,佯装失望地把教鞭折叠,准备进抽屉。
“你走吧,我不需要不听话的弟子。”
此言一出,路辰果然动摇了。他膝行两步,然后犹豫着将并拢的膝盖分开,间突出的分就这么完整呈现在我面前。
见我目光炽热,路辰不禁想要合拢膝盖藏起来,但又被我用脚挡住。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我玩味地用教鞭挑了挑他的下巴:“可你喜欢的事怎么能叫惩罚呢?”
我感觉路辰的大脑似乎已经宕机,上就要像过载的机一样冒出白烟来。这副模样比往常的他更可爱,也更能…激发我想要凌他的阴暗望。
于是,我隔着子踩上了他的。
这样的刺激于他来说有些过,几乎是在接的一瞬间,路辰就发出了令人愉悦的呻。
“老师…!请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