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的?”罗睺问。
“你干的。”卡门奈特答。
“多么不得了的人,你居然需要别人替你挡罪吗。“罗睺的表情没有变化,她站在卡门奈特面前,居高临下:“虽然我并不介意,但你知的,我要去上庭。”
“这就是上庭,喜欢吗。”卡门奈特的脸和模特的仿真房重叠,她的礼服一定是不久之前才从定制尺寸的模特上扒下来、套在自己上的。
不够,罗睺只要05257885。她左手抓住右边衣角,右手抓住左边,手肘往上抬,直到灰色的高领打底衫遮住她的脸、两人的对视被迫中断半秒。腹匀实的肌肉线条展现在血腥味的空气中,战术文下两只之间只有一条浅。罗睺上没有疤痕,成为禁闭者之后除了脸上那一,全都长好了。
不够,咔嗒一声,罗睺解开腰上军用带的锁扣。她的盆骨不宽,耻骨很平,腰掉一下来一寸,她又去重新抬手去解上衣。
罗睺是个优秀的模,遮住脸的话。
她弯下腰,嘴在卡门奈特的角轻啄了一下,然后是鼻翼。
“你觉得我喜欢别人对我献媚吗?”卡门奈特被罗睺撑在她侧的两只手隐隐禁锢着,她的声音像平时一样缱绻,她没有制止罗睺。
罗睺没有回答,她住卡门奈特的下,直到那里变得而温热。她不是一个没有经验的……,过去花枝招展的时候,什么都玩过,冷淡是后来的事。上一次的吻罗睺躲了,今天她来还。躲开另一条的纠缠之后忽然用力刮过上颚,感的神经被舐压榨,牙齿被放任、胡乱咬下去,血在难舍难分的两张嘴之间,就像了一口血腥玛丽,咸腥的滋味让普通的接吻变得刺激起来。
分离、嘴往下移的时候,卡门奈特晕开的口红和血迹混在一起的嘴角依旧上扬,生理反应带来的失控颤抖中依旧保有戏谑而游离的表情,是罗睺不希望看到的,她动手扯破艳色的裙摆,卡门奈特却好似并不觉得冒犯,反而笑意更。宝石钻石串子洒了满地,骨碌碌沿着罗睺踩出来那条红毯进更深的血泊里。
碰,试探,穿过修剪整齐的水草,沦陷于海底的淤泥。卡门奈特毫不掩饰地喊叫,紧接着伸手去推罗睺的肩,推不动,就挣扎着用脚踢。尖细的鞋跟踢在罗睺的口,刺出一个,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她再踢,罗睺终于朝后倒下去,倒在一尸上。她试图爬起来,但卡门奈特从泉的石沿上跌下来压住她。抑制的息间罗睺的向后仰,靠上那尸双之间绵的阴。高的时候罗睺感到一种抽离,地是的,阴更,一颗从那里出来,落进卡门奈特微的嘴里。等不及,她舍弃优雅大肆嚼动起来,金色的汁从边滴落在阴上,使它再一次亢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