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失了腰带的约束彻底散乱,丝毫不矜持地在床上铺展开来。
你们从椅子上结束第一次亲吻,再从床上开始第二次亲吻。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李泽言也不例外。他的反应让你备受鼓舞,但令人不满的是男人自控力太过强大,到现在连领带都没摘,更不要提脱ku子了。
亲吻能解馋,可随着旺盛的yu火烧得愈加肆意,这一解馋的举动就变得更像是饮鸩止渴。
还不够。
还想要更多。
还需要更多。
下shen的shi意从ti内一直漫到ti外,空虚的甬dao叫嚣着需要被填满,你逐渐按捺不住。
你用胳膊勾着李泽言的肩膀施力,将自己上半shen吊起。柔ruanru房追逐他的xiong膛,yingtingru尖抵到他干燥的衬衫面料上蹭,故意撩火。
可被撩的对象偏偏不为所动,仍旧专心致志地吻着你。
李泽言的胳膊撑在你shenti两侧,以一个需要费力维持的姿势低tou同你亲吻。他shen子既不贴下来,也不离得太远,任由你挨近他,却不予回应。
你知dao李泽言懂你的意思,清楚他是在刻意与你保持距离,吝啬至极地企图用一个吻将你打发。
――想得美。
你抬起一条tui圈住李泽言的腰shen,继而是另一条,最终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似的挂在他shen上,光溜溜的下ti贴到男人明显凸鼓一大块的裆bu,嵌上去轻磨。
吞咽唾ye的声响清晰可闻。
你得意地勾起嘴角,顺势结束这一吻,偏了偏脑袋转而去吻他耳朵,恶意往里边吐字呵气儿:“李泽言。你ying了。”
成年人的世界不缺直白更不缺委婉。
能将直白和委婉结合得天衣无feng的人不是没有,但李泽言第一次遇到这么让他招架不住的。
‘你ying了’、‘我shi了’,理直气壮又平淡得像是‘你饿了’、‘我这有吃的’一般。可听进耳朵里,不啻于海妖惑人的歌声。
李泽言狠狠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克制,像是在强行压抑着什么:“我还没洗澡。”
“我洗过就可以了。”
但凡在商圈混得顺风顺水的,不论男女老少,都能算得上是‘人jing1’。一句话该怎么说,该在什么时候说,该用什么语气说...甚至一句话里用什么词用什么字都有讲究。
话中藏话是常态,你们两人都深谙此dao。
见他又开始不说话,你伸手去够床tou柜上放着的避孕套,nie着未拆封的塑料小盒一角,随手丢到枕边。
松开胳膊tui,从他shen上掉回床上后你又去解他领带、扣子,还有腰带,主动得像是古代伺候帝王更衣的妃子。
再往下拉开他ku子拉链,即将扒下那条平角内ku时,你冷不丁被握住了手腕。
抬tou望去,男人眼底翻涌着涛涛暗浪,仿佛下一秒其下暴动的岩浆就会pen涌而出,将这世界毁得彻底。
你半真半假地叫了声:“疼。”
握住手腕的力度顿时松卸不少,李泽言问:“你没醉?”
你仰tou吻他嘴角:“我没醉。”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
李泽言在dai套前本想先用手帮你,但被你果断拒绝了。嫌弃李泽言墨迹,你干脆趁他不注意直接将他掀倒在床,而后长tui一迈,跨到男人shen上,握着他bo起肉棒对准xue口就要往下坐。
结果自然是被李泽言拦下。
屁gu被大掌握住的下一秒,男人就将你重新压回shen下。
形势比人强,你挣了几下发现没法挣开,只得放弃。
“快点。”提膝ding了ding他,你咕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