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了闭眼,勉强把涌起的火熄下去。
被碰,瑟缩是本能反应。而避无可避的承受摸,才察觉是李泽言的手指。
太、太犯规了……!
——他同样忍耐很久了。
该的、不该的记忆全都蜂拥而至,一脑地往腹下涌。
前后两句话联系起来,让你对接下来的‘奖励’有了猜想,霎时间心快得仿佛要从腔里蹦出来一般——期待、迫不及待。
你看不见,李泽言的视线从你脸上渐渐往下移。
在无法视物的情况下,人会将绝大分分于眼睛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位来对外界刺激进行感知,而此刻,你的全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双之间的感地。
真的要命。
你能感受到自己的随着下械的调整被摆弄着,件移动的同时,双违抗个人意志地向外张开,敞出心漉漉的小。
比如现在。
平时藏得隐秘的肉色是粉的,眼一缩一张,不断吐出的水,诱人想要一亲芳泽。
牙齿不自觉紧了紧,你试图不想、不在意,可本不到。尽不是第一次被李泽言看了,但之前从未有哪一次像今天这么忐忑。
简直……
你下意识偏开眼睛,躲避李泽言的目光:“……没、没有。”
他咬字清晰,语调如常,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平平无奇的小事。可于你来讲,这句话就像是炸药的引线,‘嘭!’地一声,把所有锁都炸开了。
你清楚地看到那双狭长的眼弯了弯,继而,带着薄荷清凉的气息扑来——“这些天有没有自?”
男人的指尖到口,也不深入,只是压着最外圈的肉弄,激出一阵痉挛似的收缩。一团团的黏水儿被肉吐出来,只片刻就打了男人半只手掌。
好像完完全全被他罩在掌内。
他上的淡香与温度就足以把你的脸都烘,但偏偏这男人好像对自己的诱人程度一无所知似的,又伸手将你脸旁的碎发整理到耳后。
清醒时被或有意似无意的撩拨,比之情迷意乱时的亲热更多了让人羞赧的感觉,而当李泽言的指腹蹭过你耳尖时,轻微的摩就跟炸开电花似的,直把脑子都炸懵。心脏扑通扑通地加速动,克制不住地一睁眼,便陷进那双比繁星点缀的夜空还要美的眸中。
他能这么仔细,并且肆无忌惮地看也是第一次。
你那里的发在洗澡时剃过,只剩下一层短短的茬,此时因为双大张的姿势,两肉分得极开。内里肉毫无遮挡地着,像被撬开壳的蚌。
李泽言浅浅插进段指节,在口周遭刮了一圈:“
李泽言没有再问,只是说:“今天给你奖励。”
实话说,很少有人会喜欢被拘束着、蒙着眼、还不能说话的感觉。
忍住吞咽了两下。不单纯是因为接下来可能受到的对待而紧张,更是因为李泽言的俊脸就近在咫尺的缘故。这实在是一个过分暧昧的距离,近得连他脸上细小的孔都清晰可见。
李泽言没说奖励是什么,取来一条黑色缎带,将你的眼睛蒙上。他把带子在枕后系了结,又了一样硅胶质的东西在你嘴边要你咬住,那东西也就半手指细,中间是空心的,像是子。
只有极特殊情况例外。
“好。”
‘自’这个词直白得不是一星半点儿,被惯来绅士优雅的李泽言念出来,非但没有任何违和感不说,反而酥得人耳朵发。
你艰难地挨着时间逝,突然子一抖。
——都说当某一感官的感知功能被剥夺后,其他感官会更为感。
你微微拧着眉看他。
失去了视觉,束缚着四肢的拘束环的感变得更加鲜明强烈,细微的声响也被过分放大,还有李泽言上香味都郁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