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难受地弓起腰挣扎:“想说话?”
“嗯嗯……”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疯狂点,你蹬了蹬退,却发现束缚环牢得要命,想躲避阴上的苛责,只有晃动腰一种途径。
可躲也躲不开。
牙齿上传来轻轻的拉力,你心领神会,飞快松开嘴,急促地了几口,连忙表达自己的意愿。
“不、够了…够…呜……够了,不用再……”
“你要说的只有这个?”
李泽言问,没任何仁慈地,直接将强度推高一档。
“……”你张着嘴,却没能叫出声来,缎带下被蒙住的双眼直勾勾地瞪着。无他,实在是因为刺激太强。剧烈的快感生生掐断了大脑对的控制权,你连肌肉收缩都控制不住,导致这回高…内的淫水是出来的。在完一之后,还有一分淅淅沥沥淌出来。
的感觉像极了失禁,让人十分难堪。
难堪之后,脑却是异常清明。你衡量得失,开口认错:“呜……对不起、我…撒谎了唔!有自…在和您打电话的时候……呜啊!”
尽了歉认了错,但意料之中的原谅与停止没有到来,变为惩罚的奖励还在继续,只有两秒,直接突破了你能承受的极限。
这跟你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如果再继续…真的…阴会被掉的……
黑暗是恐惧的温床,为不切实际的猜想提供了成长的养料。你也摸不透男人是怎么想的,哀泣着胡言乱语:“李泽言…嗯…不要!求你…求您……饶了我!呜…主人我、错了…错了……”
李泽言不为所动。
眼泪很快下。
直到你哭得有气无力,肉抽搐着也吐不出一滴水来,阴上的物件才被取走。
蒙眼的缎带被解开,你却连眼睛都懒得转,发呆盯着天花板。
盯到几乎失去知觉的阴上传来清凉的痛意才动了动手指,去看间那颗茸茸的脑袋——李泽言在给你上药。
再定睛一看,原本才豆大的阴出了两三倍,看起来是缩也缩不回去的样子,最近怕是穿内都会磨得慌。你生无可恋,心想这回有点玩过了,真·被掏空,一滴也不剩。
“过犹不及。”你幽幽开口,嗓子干干哑哑的,颇有怨念。
李泽言抬:“惩罚的目的就是让你长记。”
你不服:“那你还说是奖励?”
李泽言:“你敢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
还真不敢。而且还就是故意的,毕竟就算痛苦大于快乐…也比没有快乐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