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高瞻远瞩。
而你在床上服他,都是被他力行服的。
数次反复,任哪个女人都会难以忍受,更何况你连夹、伸手自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又一次被制裁在濒临高的前一秒,你呜咽一声,终于忍不住,着哭腔开口:“呜...不...给我...别...求你......”
男人手上动作缓慢坚定,声音喑哑:“你可以选择用一句话来换她们的命,你也可以选择拒绝。”
你着泪摇。
接下来的挑逗更像是漫长的刑罚。连呻都带上了几分痛苦,断断续续,好不可怜。
男人却没有任何心。
本就不能靠自努力达到高,即使在极端疲惫下也无法昏迷过去,看着李泽言的脸,你忽地揪觉莫名委屈。快感堆叠着涌上,可一想到本无法痛快爽到,你眼睛一眨,一颗眼泪吧嗒落。
就是这个瞬间,李泽言怔住,手上也失了轻重,指尖狠狠一下掐在饱满肉上!
“……哈啊、啊啊啊!”
平坦小腹剧烈收缩,阴倏然张开出一波漉漉的水,呈出条晶亮的弧线落到地上,甚至到了李泽言脚下的军靴上。
过于激烈的快意在腔久久不散,张嘴了好一会儿,水雾迷蒙的眼才云拨雾散。
“呜...”羞得没脸见人了。
口还在下意识地收缩着,张开的眼满是漉漉的水光。被彻底满足的诸多肉张着,像盛开了一朵艳丽的肉花。
即便是在床上也是被李泽言欺负得狠了,你不愿意,李泽言也不会强迫你将所有水都出来,但眼下确实本连控制的心都没有...谁能想李泽言居然...
“婊子。”李泽言也从怔愣中回过神来,他缓缓摘下手套。
你因为这个称呼浑僵。
是的,婊子。
人分三六九等。
婊子,是最低劣的那一等。
眼神黯淡下去,眉梢眼角哀然下垂。你甚至连辩驳的力气也没有了,想要解释什么,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你避开了李泽言复杂的目光。
殊不知男人想的是另一件事。
——她们称她是天生的婊子,一举一动,妖祸众生。称她臭不要脸依附男人生存,却偏偏矜骄冷艳地妄想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
她们说对了一半。
她确实是一举一动,妖祸众生。
但她妖的,祸的,从到尾只有他李泽言一人。
依附的,也只是他。
从他坐上总督这个位置的第一天,就有无数人想讨好他。
男人好的东西不外三样:烟、酒、美人。
可他没有。
他不嗜烟,不嗜酒,环燕瘦皆入不得他的眼。像是七窍未开的苦行僧。
直到‘夜莺’的出现。
明明没有哪里特别,怎么看怎么普通的女人,却成了能要李泽言命的肋。
于是这便成为了她的特别之。
开始有脑灵光的家伙使用迂回战术,在耳子的她的耳边喋喋不休。
李泽言轻而易举就能揪出他们花言巧语下暗藏的肮脏心思,烦不胜烦,想干脆斩草除,但又不舍得让他心爱的女人伤心,更不舍得让她看到血淋淋的真实。
然后一退再退。
一让再让。
退到无路可退。
让到无权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