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周长笛第一次被齐啰。虽然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也玩过不少刺激的。
“啊!”菊花被异物侵占的快感让周长笛仍不住叫了一声。
“爽吗?!”唐钢琴又开始打周长笛的腹肌了。
说完,唐钢琴转过,饶有兴趣地看着跪在邵耶下的蒲词客和韬短箫。
“真是两条贱狗,”唐钢琴拽住齐啰的发,迫使他跟着自己来到了周长笛后,“来,不是想被吗?那你就你的废物男友,你了他,我才会你。愿意吗?”
随着唐钢琴的干,齐啰被带动着晃动腰肢,起了周长笛。地下室里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啪的响声。
“该你们了。”
“是!主人!”齐啰心一横,按照唐钢琴的要求将自己的鸡吧一次整个了进去。
齐啰刚进周长笛的菊花里,唐钢琴就迫不及待地出齐啰里的,也是一插到底。
也开始恳求唐钢琴能自己。
等齐啰的贞锁被打开,鸡吧立刻就了起来。虽然比周长笛的要小一点,但是仍然称得上颇有资本。
“是,主人!”邵耶满眼兴奋,立刻就去拿贞锁的钥匙。
周长笛明显地感受到齐啰的鸡吧在被唐钢琴进里的时候又涨了一圈,被得越来越爽了。
凭什么,母亲明明什么都没!但是父亲说得对,婊子就该被!
见状,唐钢琴将自己的鸡吧了出来,惹得齐啰浑一颤,又捡起地上的,也不分是之前插周长笛的还是齐啰的,直接就插了进去。
看着满目的淫乱景色,唐钢琴沉睡的记忆突然苏醒,内暴基因又一次被激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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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亲热,”唐钢琴分别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脸,“不要分开哦~”
“啊!爽!谢,啊!谢主人!”
没一会儿,从未过1号的齐啰就坚持不住了,一阵痉挛,忍不住了出来。
他想起来自己小时候,母亲被父亲打,被父亲说是出轨的婊子……
“啊!”
齐啰双臂前伸,握住了周长笛的手,两人吻了起来。
“啊啊啊!贱狗要了!啊!!!”
“进去!”唐钢琴将周长笛脖子上的绳子解了下来,但却又绑住了周长笛的手腕,“直接到底!”
“啊啊啊!好爽!要被老婆的大鸡吧坏了!啊哈……啊……好爽!”
“啪啪!啪啪!”
如果说刚才玩周长笛是因为自己长久以来的偶像被摧毁,那么现在的唐钢琴则完全不同。
“邵耶,给这条贱狗开锁,我来把这条废狗放下来。”
唐钢琴走到周长笛面前,将绑住周长笛的绳子解开,缠住两人的握紧的双手。
“老公!死你这条废狗!啊啊啊!主人的大肉棒好厉害,贱狗的被主人烂了!”
“废狗/贱狗愿意!谢谢主人!”
“老公……”
“老婆……”
齐啰何时验过前面被包裹住的同时后面又被填满的快感,只觉得整个脑子都要被烧坏了,也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不不顾地浪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