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佘十八年三月十七日,已经辍朝多日的周帝终于再次临朝听政。
虽然这些天来有甄相cao2持朝政,有些奏折也能得到庆帝的亲自批复,但是庆帝的病情如果一直不好的话,那对木兰国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毕竟,太子才刚到舞象之年。
如今,周帝已然康复,朝臣们悬着的心也终于能放下了。
随着三声鞭响,众臣依次入殿,却发现皇位被高高的黄色帷幕围住,就连平时站在皇帝shen侧的太监都被要被挤到台阶上站着了。
“臣等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然心中疑惑,但众臣仍然恪守礼节。
“唔,众卿,嗯,平shen……”
有些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帷幕中传来,众臣只当是因为周帝尚未痊愈,所以并没有太过在意。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周帝断断续续的声音并不是因为大病未愈。
在那些黄色帷幕之后,周帝正全shen赤luo地跪在龙椅上,脖子上dai着项圈。项圈上的链子被人拉住,使周帝不得不高抬起tou。而这位像牵一touma一样牵住周帝的人,穿着一shen白衣,坐在周帝的背上。
此人正是太医院的蒲太医,大概在十天前被重病的周帝任命为贴shen侍卫。
此时此刻,在帷幕之中,除了他们二人之外,别无他人。
跪着的周帝无法准确判断出那些帷幕到底有多高,所以只得努力地把腰往下塌,以免坐在他shen上的蒲太医被看到。
“陛下,臣不是说了,陛下要好好上朝,不要随随便便发sao,免得出破绽,不是吗?”
蒲太医一手拉住链子,一手抓住拿着玉势,也就是玉zuo的假阳ju,反复抽插周帝的菊花。
“主人……不要……啊呃……贱nu错了,贱nu知错了。”周帝一边强忍着想要呻yin的yu望,一边向蒲太医求饶。
因为还在上朝,所以二人的对话很小声。再加上朝会已经开始,声音也就更被太监和朝臣的声音盖住了。
“陛下有旨,有本出班早奏,无本卷帘朝散,摆驾还gong。”
“臣,兵bu尚书李克,有本,”朝臣中走出来一人,双手捧着奏章,躬shendao,“启奏陛下,原南国之地的叛乱已经被尽数平定,叛军首领、原南国镇南将军崔林现已压入京师大牢。接下来如何chu1置,还请陛下圣裁。”
“嗯啊!”
蒲太医一听到“南国”二字就是心tou一紧,在他听到镇南将军被压入大牢的时候,心中愤怒陡增,直接将插到底的玉势一把ba出,使周帝爽得没能克制住自己的呻yin。
“陛,陛下?”
“啊!朕,朕知dao了。至于如何chu1置……”
对于这种事情,周帝自然不敢擅自zuo主。事实上,这些天周帝下达的一切命令都是蒲太医决定的,而他只能在蒲太医问起时给自己的主人一些建议。
“陛下觉得应当如何?”蒲太医俯shen在周帝耳边低语,“嗯?”
“回禀主人,贱nu觉得崔林……嗯啊!崔将军忠勇可嘉,啊啊啊!主人,主人可以把崔将军留下来,嗯呃……给主人未来,称帝,准备班底。”
蒲太医在周帝回答时一直没停下来用玉势抽插周帝菊花的动作,而且速度极快,差不多周帝每说一个字,玉势就在周帝的菊花里进出了一次。
“准奏,顺便从你那内库中拨出三十万两白银赈济南国故地。”
“主人英明神武,贱nu拜服。”
对于主人的命令,周帝自然无不遵从。反正内库里的那些钱早晚都要献给主人,之前就已经拿出了三十万两白银来买主人穿过的一双鞋子,用十万两白银来换主人的一口吐沫。
“传旨,崔林虽谋乱叛逆,但念其忠勇,今日下朝后带他来御书房见过朕之后再行chu1置。另外,朕从内库中拨出三十万两白银赈济南国故地。”
“陛下圣明。”
“还有何人有本?”
“臣,礼bu尚书朱文,有本,”待兵bu尚书回到朝臣队列之后,礼bu尚书又站了出来,“启禀陛下,祭祀太庙的相关事宜臣等已经准备就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