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祭祀太庙的日子到了。
朝堂众臣shen穿礼服,整齐地分列在太庙外的广场两旁,中间空出一条宽宽的dao路。
周帝toudai十二旒冕冠,shen穿绣有日、月、星辰、山、龙等十二种纹饰的玄衣纁裳,腰间佩剑,shen上佩玉,昂首tingxiong地走在中间。在他shen后,右侧是toudai九旒冕冠、shen穿绣有龙、山、火等九种纹饰的礼服、手捧玉简的唐太子,左侧是shen穿飞鱼服、手捧玉琥的韬提司。而在他们shen后,则是shen穿蟒袍、手捧玉如意的蒲太医。
“天佑木兰,盛世太平。”
礼乐奏响,众臣跪拜在地,恭送周帝进入太庙。
等走在最后的蒲太医走进太庙之后,众臣起shen,但仍躬着腰,眼睛看着shen前的地砖。
“唐太子,韬提司,关门。”
待唐太子和韬提司将手中的玉简和玉琥一左一右放在了祭桌上之后,周帝下令让他们二人去关门,而蒲太医则在这个时候站到了祭桌和排位台之间,将玉如意放到了中间。
“开始吧。”在大门彻底合上的最后一刹那,蒲太医轻声向周帝下达了命令。
“是。”
周帝的回应和蒲太医的声音都淹没在了大门关上的声音里,而唐太子和韬提司此时尚未转shen,也无法注意到二人的神情。
周帝浑shen颤抖,既兴奋又害怕。
“臣,周帝,现任木兰国皇帝,年三十,在位十八年,谨告列祖列宗,”周帝一边说出蒲太医早就让他背好的话,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臣自愿认蒲太医为主,绝对服从……”
“父皇!”“陛下!”
唐太子和韬提司看着眼前的一幕,完全不可置信。
他们的皇帝,在位十八年就可谓文治武功俱全的周帝,竟然在太庙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出要认别人为主的话来?!
“父皇,你在干什么?!”
“陛下!怎可如此?!”
唐太子和韬提司连忙冲到周帝shen边,想要制止住周帝脱衣服的行为。
“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从此成为主人的贱nu,以取悦主人为荣,以自我意识为耻。”周帝不顾两人的阻拦,脱不了衣服就强行把衣服撕开,嘴上也继续宣誓dao,“不论时间、地点,凡主人下令,贱nu必将遵从。”
“请陛下恕臣等冒犯龙颜!”韬提司将shen上的外衣脱下来,盖在了周帝shen上。
“请主人收下贱nu!”周帝跪在地上,朝蒲太医不停地磕tou。
“准了。”蒲太医满意地点了点tou。
“谢主人!汪汪!”
得到主人地回答后,周帝便不再磕tou了,但额tou仍然紧紧地贴着地面。
“你,我杀了你!”
唐太子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怒气冲天,捡起周帝扔在地上的佩剑,ba出剑来就要去杀蒲太医,但却发现自己步伐沉重,迈不开一步。
“不准伤害主人!”
周帝死死地抱住唐太子和韬提司的tui,不让他们前进一步。而唐太子和韬提司虽然想要挣脱,但又顾及人臣之礼,怕伤到周帝,一时进退两难。
“哈哈哈哈,”正在局面陷入焦灼的时候,蒲太医突然大笑了起来,“好了,不用再演了,都跪着吧。”
“是,主人!周nu/唐nu/韬nu遵命!”
随着蒲太医一声令下,周帝自然立刻松开手跪好。但他没想到的是,唐太子和韬提司竟然也和他一起回应了命令,跪在了他前面。
“把衣服都脱了。”
“是,主人!”唐太子和韬提司异口同声地领命dao。
转眼间,还没等周帝反应过来如今的形势,唐太子和韬提司就脱光了衣服,全shen赤luo地跪在地上。
“你们?!”周帝错愕地抬起tou,看到唐太子和韬提司的后背上分别写着大大的“浪婊子”和“sao蹄子”,左下角有个字号偏小的署名“蒲太医”。
“没想到吧,陛下,”蒲太医洋洋得意地解释dao,“他们俩个其实早就是我的狗了。”
“主人说得没错,贱nu就是主人的浪婊子唐nu,唐太子,是主人收的第二条狗。”
可能是狗随主人,唐太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