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列车长不是真的生气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丹恒动作很快,打开观景车厢大门的时候,广播不过堪堪结束。列车里的乘员全到齐,三月七正在和新来的穹聊天,门口的丹恒后挥了挥手,穹看起来对列车还很新奇,跟着三月七挥手后,好奇地张望了起来。
花瓷罐,里面装着艳红的胭脂。丹恒重新坐在镜子前,食指沾了点油彩,再一次为自己左眼补上颜色。颜料的质量如同主人的大分东西一样――质量上佳,在眼角能很干净地晕开,指腹的颜料也不会染色,用纸巾清理得很轻松。
虽然平时的帕姆就很平易近人,和云泽在一起的时候则是更加幼稚,大概这也是关系好的现吧,三月七偷偷掏出相机将又要装作生气又压不住上扬嘴角的可爱列车长拍下,继续说了下去。
云泽抬起正好和前来的丹恒对视,后者在充满希望的眼神中,顺畅的调整了方向,脚步一拐又走了。
列车长已经在大厅内等候多时了,帕姆和往常一样跃迁前先会到大厅这边问候一下乘员,确保每个人都没有不适而安全。只是这次,比起一贯沉稳的问候,列车长正对笑着求饶的云泽气鼓鼓地用小手表达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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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作息太糟糕了!”帕姆生气的在说,“昨天又没好好睡觉帕!今天没有咖啡供应,姬子也不能给!”
“重复一遍。列车跃迁在即,请各位速至大厅集合。”
休息车厢内空无一人。
丹恒走近正在用撒力一顿拳击的列车长,很快就在絮絮叨叨里整理出原因。
三月七回过去看了一眼:“啊呀呀云泽哥和帕姆的关系最好啦,听姬子姐姐说云泽哥是因为帕姆才决定一直留在列车上的。”
云泽悄悄握住帕姆的手,茸茸的感觉十分舒服,列车长每天都有在注重打理自己,因此发也很顺,“亲爱的帕姆长官,我下次一定早点休息。”在帕姆连双颊都生气的鼓起时,干脆利落的抱起威严万分的列车长来,熟练的哄起列车的吉祥物。
尽最亲密的事情已经过,不过……绘眼妆这事就如同描眉一般,太过暧昧。自己都不确定能在列车上留多久,又何必去让云泽沾染上颜料来着丹青。
看起来比较过分的是,为了方便列车长能意思意思出气,云泽甚至还蹲在地上好让小小的列车长能够到。
怪不得第一眼没能看到云泽。
姬子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杯固咖啡,瓦尔特杨站在植物旁不知在想什么。
在空中又生气又高兴的帕姆很快引起穹的关注,不如说一开始就将一分放在来姗姗来迟,还没来得及对话的云泽上,此刻好奇地询问边的三月七:“发生什么事了吗?”昨天上车后帕姆对他的告诫还历历在目,如此严肃的列车长忽然被迫和云泽嬉笑打闹起来,“云泽先生看起来和列车长关系很好的样子。”因此又补充。
“喂喂――各位乘客请注意,”列车长的声音打断了丹恒的思绪,胭脂被放回桌上,便穿齐衣物离开了房间,“列车跃迁在即,请各位速至大厅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