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啊,还好是毁灭。
“去!!但是这些花不要紧吗?”
“……云泽?”
余光中看到边的穹也同自己一样如临大敌的滴下冷汗,杨叔站在自己前,试图为两位小辈减缓一些直面绝灭大君的威压感。
压迫压迫压迫压迫压迫
越是靠近幻胧,能量与能量的撞击狂风大作着越是令人难以稳住形。三月七跟在云泽后,却奇妙的没有收到什么波及,但尽如此,也无法轻松下来,反而在距离的拉近下,更加紧张地攥紧了手中的武。
云泽摇摇:“我直接去幻胧那边,现在花生成的速度不高。”说到这边,他顿了顿,“要一起去吗?”
若是常日,以三月七的不服输子定要怼上几句,然而在这一刻,即使是清晰的听到了幻胧的话语,耳边呼啸的剧烈风声一刻未停,心脏警告着在恐惧下响声如雷,五感却只能聚集到面前比自己高上不少的背影上。
“很快就会解决的。”
“宇宙的一切都将以毁灭作结,丰饶与巡猎也不例外。”
她不知。
刚开的花出箭矢,继续进行着先前的任务。远的穹被引着跑了过来,见到青年的样子显然也很高兴。
“好!杨叔呢?”
水在控下化作凶猛威风的巨龙,驱动着在幻胧上留下深可见底的伤害,庞大能量交错席卷而起,准而冷冽的刀芒紧随其后,强大的冲击波似乎要将已经被分开的水墙更进一步的推开。
最前线的压力可能会有点大,毕竟都到令使级别了,看穹的样子似乎适应的还行,三月七之前积攒下的经验也不少,孩子们以后有可能面对更大的危险,倒不如趁着自己还在的时候一点点习惯。
丹恒后退一步稳住形,击云化作长枪重新蓄力着发起攻击,以枪尖为风向标,无数水顺着枪声的趋势在尖端汇合,一点寒芒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量,朝着幻胧直袭而去。
恐惧恐惧恐惧恐惧恐惧
不然,听到这话的自己恐怕会稍微有点生气呢。
观测员出乎意料的回答:“那样的话就太累了。”他看向更里面的战场,那里景元正挥舞着阵刀,在丹恒的帮助下合默契的向幻胧发起攻击。那庞然巨物上的毁灭和丰饶交织的气息与这些花同出一源,只要将那联系切断,这些不断出现的扰人花朵便不会再出现。
“宇宙的一切都将以毁灭作结,”幻胧支着子,对蝼蚁般的敌人不屑一顾,仿佛巡猎令使和不朽的龙裔的抵抗不过是临死前的无用挣扎般,悠闲地欣赏着表演,“丰饶与巡猎也不例外。”
“我也一起。”
手指微张,许久未曾握在手中的扇子出现填满了掌心。
巨大躯不避,反而直接用接下这一击,她也确实有着这样的底气,这依靠建木出的,丰饶之力很快就将这点伤痛治愈,景元挥舞着阵刀震开一片藤萝,以刀尾为点放低重心,手臂带着手肘微转,刀锋便在包围的植物中划出圆型的空隙。
大概是只出了双目,三月七无法从背后看到正面,只能据高度推测。如果直面的话,那双一直笑着的眼睛会如同青年的话语一样轻松到好像只是来郊游的一样吗。
折扇一节一节打开的声音无比清楚,那柄从未见过的折扇出内里空无一物的纯黑色扇面,毫无装饰的朴素折扇在手指的动作下,遮住了青年的面容,只出双目。
“对自己的主人这么信任吗,毁灭的走狗?”青年笑叹着回复,在幻胧看过来时,被折扇挡住的嘴角笑意加深,“终结宇宙的事情,怎么能不邀请我呢。”
丹恒从半空中落到忽然加入战场的青年边,景元斩开四周的幻花,也后退几步靠近众人。将军看起来比龙裔对于青年的加入更不担心
“多一个人,就多消灭一朵花!嘿嘿!快快!我又有干劲了!”三月七心里有劲,手中箭的速度都加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