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但是眉宇间的一点担忧依旧藏不住。
没人见过云泽出手。
哪怕是知云泽份、甚至默许了他时不时跑到自己住、以一种莫名其妙的姿态入过去养育彦卿生活的将军也从未见过青年认真起来战斗的模样。更何况……那些日子里也不会有要云泽出手的事情。
战斗似乎暂时停滞了,但也只是似乎。
幻胧还游刃有余地准备出手时,云泽在众人的注视下向前靠近几步,原本的站位隐隐以他为中心簇拥,随着他主动迈出的步伐,不可忽视的恐怖能量逐步的攀升到难以呼的度。
遮挡住容貌的黑扇微转着出青年的全貌,然而幻胧的视线无法控制的落上他手中的黑面扇子。
不,那不是黑面的扇子。
哪怕是丰饶神迹造就的躯也在此刻无可抑制的感到恐惧。
“唔,”三指着扇子,只能用小指指节磨蹭一下另一边手腕,她听到青年用略带遗憾的语气说,“可惜我的常用武不在,不过,这柄折扇的主人应该会感到很高兴吧。”
“能同时打丰饶和毁灭的机会可不多。”
狂妄的发言,但是,蝼蚁般大小的人类上,不止,那柄折扇上,威胁感不可忽视。
那并非是黑色的扇面,最右侧的扇柄尖端有黑色坠不坠,她感知到了,或许是直觉先一步发出警告,丰饶力量结合着毁灭之花前所未有的疯狂的绽放,藤蔓剧烈生长着,一同向青年袭来。
他边的人及时出了反应,但此刻幻胧心思全集中在云泽上,无暇顾及他人。
是的,那并非黑染的扇面,也并非黑色。在那折扇朝着自己挥来的一瞬间,对那缩构成之物便有了清晰的认识――那是由郁骇人能量所凝结而成的颜色。
必须要逃跑!
必须要逃跑!!!必须要逃跑!!!
抛弃了一切攻击手端,所有幻花和藤蔓交织着为创造它们的造物主叠加着成为抵挡进攻的护盾。
但这不过是无用功。
跑跑跑跑跑跑跑!!!
逃逃逃逃逃逃逃逃逃逃逃
那是无法接下的攻击,那是会令人神魂俱灭的攻击。
那是绝对无法避开的攻击。
黑色的能量所经过之寸草不生,一切幻花和藤蔓在还未来得及抵抗前便全化为尘土,失去了所有生机。而那看似随意挥出的、甚至不带任何锋芒的能量反而在接了那些幻花后更加强大。
无需过多思考,败局已成定局。
调动起全的、先前还觉得万分充盈,现在只觉得单薄可怜的力量抵挡,至少要保住自己的命,反正岁阳生存无需肉。四周的水幕就好像嘲笑一般,倒映出自己的一番狼狈抵抗姿态。
幻胧咬牙切齿。
当那能量到达时,先是一切声音都被吞没,静的可怕,紧接着,与之前经历过的、完全不同的、超规格的飓风,袭来。将军微微改变了一下站姿,丹恒左手拉住三月七,右手扯住穹,被带着歪了一下的同时,后的瓦尔特・杨用手杖扶稳了他。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仿佛不受这狂风影响的青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