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也没有告诉他的打算,将被子偎好了,又重新坐回椅子上。
那种痛感随着麻醉的消退变得越来越剧烈,傅因为疼痛皱着眉,他尝试挣动,察觉到手脚都被束带缚住,但很奇怪的是他只感觉到左有束带的摩感,傅想动动右,只感觉到钻心的疼痛,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感知了,他一下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傅拼命抬起去查看自己下半的情况,当他注意到床单下的凸起从大中就消失时大脑几乎有一瞬的空白,傅颓然躺回床上,眼眶控制不住地蓄起眼泪,然后从眼角落下,他的眼珠慢慢转向你。
“你、你――”
他喊了你的名字,又张了张嘴,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痛苦和愤怒的情绪竟同时从他眼中泵发,此刻的他不懂自己被何人所陷害,也不懂你究竟得到了何等确凿的证据,竟对他到如斯地步。可傅向来也是知你的手段的,你对背叛者从不手,全都是先以极端的手段审问后再死,但却迟迟没有杀了他,他可以想见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却拒绝接受。
他口剧烈地起伏着,苍白的脸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蒙上一层病态的红晕,竟莫名让你升起一些,对刚完手术的病人这些似乎不太好,但你一向以满足自己的望为先,你将手从傅的被子里伸进去,他只穿了一件三角内,你可以将手轻而易举地从布料的隙里伸进去。
“不要……”
傅察觉到你的动作开始挣扎,但你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把他的手脚都束缚住了,他只能扭动屁来躲避你的手指,实在是没什么大用,你准确地找到他在外面的阴环,拉住轻轻扯了一下,傅的就是一抖。
“啊、唔…”
你又用两指着被迫穿入一枚金环的阴,分成两层却密布感神经的小豆夹着金环被你搓,傅的腰不住地往上弹动,快感都有些盖过了右伤口的痛感,他受不住似得想躲,又时不时拉扯到金环。高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放开了咬着的嘴,从中溢出了一些呻。
傅双眼泪屈辱地看着你,你却直接掀开了被单,另一只手摸到已经濡的女,直接伸了三手指进去。你太过熟悉傅的了,毕竟已经玩弄过了不知多少次,很快就找到了傅的感点,指尖轮番弄着这一,另一只手仍然着刚高过的阴轻轻搓弄。傅绷紧了,因为才高过的关系,只要稍微搓一下他的阴,傅的腰就会往上一,女里也出一小水。他两只手和左都不断拉扯着束带,但对坚韧的布料没有丝毫作用,只能呻着承受你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