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摩着他内里最感的口和结,同时还会震动,傅往往会被折磨得,你总是能在监控里看到他被捆在床上乱扭,哀叫不断,由于只捆住了三个肢,他唯一自由的那节残肢就能不断摆动。贞带的两边则不断溢出黏腻水,把他新换的床单又弄得透,玩的噪音甚至能被监控的麦克风收入,可以见得在他的里震动得有多厉害。
两也都被插入了金属棍,贞带的钥匙只有你有,就算仆人帮他清理也会略过下,想失禁都不到。因为下被彻底堵死了,他本不想和你说话,却要为了能排出水而祈求你,这对傅来说是多大的羞辱啊,你总是有办法他求饶的。
他的伤伴随着你的折磨好得七七八八,医生也说可以进行剧烈运动了,你想报复他的时候总归到了。
这天傅是因为房间里的噪音才醒过来的,在长久的折磨下他都快适应了两每时每刻都被玩的震动刺激,但等他注意到刑室里被摆放的东西时还是白了一张脸。
房间正中摆上了一只仿真的木,背上凸起了两形状狰狞的假阳,你转就看到傅醒了过来。
“醒啦?”
你用手抚过这匹木。
“为了庆祝你的伤恢复好了,我准备的礼物,喜欢吗?”
几个仆人解开了傅脚的束缚,他开始拼命地挣扎,一边着不要一边挥舞手臂,但他的双手被抓到后拷住,你上前解开他的贞带,把两透了的玩拿了出来,他的里时时刻刻都满溢着淫水,本无需再另外补上。有人把他抱到了木前,然后合着分开他的双,把他往背上送。感觉到大的假阳抵到两口时,傅崩溃地下了眼泪,假阳颇为轻松地就进入了最深,肉将狰狞的凸起一点点吞吃了进去,接连蹭过他的感点和前列,抵到口和结时傅发出害怕的求饶,但没有人帮助他,因为重力的原因两玩很快就突破了阻碍,直接进了傅的子和结内,他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又干呕起来,假阳几乎到了他的内脏,他张着嘴,唾顺着掉出的滴了下来,他整个人完全坐到了这匹木上,肚腹有极为明显的凸起,而因为他少了一条的原因,控制不住地往一边歪去,内里吞下的两巨物就从内抵住了他的侧边,感觉极其鲜明。
“是不是不太好控制平衡,我来帮帮你吧?”
虽然是问句你却不容傅拒绝,你拿出一链条接上了他前的两枚环,然后挂在了天花板的吊钩上再拉高,这样傅就被迫只能起膛,不然就会牵扯到脆弱的。他浑都在轻微地发颤,在恐惧中等到你打开了木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