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哆嗦着发出呻,满脸尽是羞耻之色,如果不是还控制不了的肌肉,他这会儿肯定已经忍不住夹住自己的了,你又将玉棍回膀胱,转而抚上傅被堵得又红又涨的,他立刻难耐地求你放手,但你不理会,合着抽插雌的动作,把傅弄得再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绵的呻。不规则的凸起接连磨过内的感点再到最深的口,前面的也因为快感胀得发痛,但唯一能发的出口都被堵住了,你越是抚傅越是痛苦。
你能通过玉势感觉到女最里面有一层的阻碍,但好像还能进去,你猜测那里就是口,你虽然对折磨男人的已经颇有经验了,但傅这样的双人显然还得探索一下。你转而住玉棍在外面的一,男人的里也有一个能获取到快感的地方,不知傅是不是也同样如此了。
你着玉棍搅了一圈,紧接着又把玉势按到最里面。
“啊……!不、”
傅惨叫一声,他之前也被那采花贼这么弄过,那瞬间的快感就差点让他疯掉,唯一让他庆幸的是对方的注意力不在此,玩弄两下后就放过了这里,但你就不是了,你甚至还一边捣弄那玉棍一边转着玉势凿着口,内里已经被破开过一次了,让玉势的进入变得轻而易举,圆的端直接被按进了子里,同一刻你把插在女里的玉棍一下抽了出来,傅因为被开口而痉挛着,紧跟着玉棍就了出来,再加上药物的影响他本没法控制自己的肌肉,只能任由不间断地出。
“不要…不要!”
女也了,就像失禁那样汩汩地从玉势与肉的隙里溢出水,你把玉势抽出再重新按进子时,傅就像被挤压到了膀胱似的,一下出更大的水,他的本就被堵得又痛又,终于被允许排,竟让他得到了些微的快感,但傅一下子崩溃地哭了出来,他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破了,在你面前失禁这件事让他为数不多剩下的尊严都好像在顷刻被踩碎了,好像在你面前已经丧失了为人的资格,傅既痛苦又羞耻万分,但他甚至没法抬起手来挡一挡脸,只能闭着眼睛掩耳盗铃。
“本王的傅副官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床啊。”
他崩溃地躺在被浸的床单上,还有眼泪顺着红眼角溢出,再顺着脸侧进耳朵里,这就是你想要的,你希望他被彻底摧毁,好更符合你希望他去成为的份,傅,你本来就是个脆弱的人,背负那么多责任不会觉得痛苦吗?你几乎有些爱怜了,你会帮他脱离那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