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他留下这个孩子的，他可是你的东西。

        不过傅并没有反抗，他的动作只是稍有停顿，然后走过来果断地端起了碗，将那苦涩的药一饮而尽。药效起得很快，不消多时傅已疼得皱起了眉，他捂住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撑住桌子，你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目睹傅呜咽一声，撑着桌子的手再次摔倒在地上。

        疼痛似乎越发强烈了，他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你也没有要帮把手的意思，傅只能冷汗涔涔地整个人都蜷缩在了地上，腹的绞痛让他止不住地抖，长长的发乱成一团，盖住了傅半张脸。

        不知过去多久，你观察傅下的衣始终没有见红，终于有些忍耐不住了，你站起来，傅已经痛得没什么力气了，你用脚推他的，把他蜷起来的踢到一边，柔的肚腹就暴在你面前，你抬脚狠狠踢上他的小腹，傅痛叫出声，整个人又在地上躬了起来，双臂捂住自己的肚子，半睁着一只眼，抬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你，你没，只是找准他这层保护的薄弱，对着又踢了上去，傅痛得快要晕厥，他没有力气，既反抗不了你也没法保护自己，一声声惨叫落在你耳朵里，傅面色惨白，眼角又有泪水溢出，他不明白一贯温和的你为什么会出如此残暴的一面，可你只是想到他的肚腹或许即将浮现一层淤青，就觉得更兴奋了点。

        又随着你狠狠一脚碾在他肚子上，傅力竭似得只发出一声抽泣，但他却觉得下一热，不受控制地了出来，他被你踢到了失禁，紧接着就是血红的颜色渗进了白色的布料里，以极快的速度蔓延了开来，傅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失禁了，他痛得意识模糊，浑都是汗水，你瞧到那一片的红色染透傅的里，终于是满意地停了手。

        后面的事傅都不记得了，他又昏了过去，直到醒来的时候已经又被清理了一遍，腹还有阵阵痛楚，他想肚子里的孩子大概已经不在了，房间里没有人，傅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你的行为将他心底对你的爱意都撕扯开来了，明明他是一个受害者，但被你折磨待又关在这个房间，他听到门外侍卫低低的说话声，傅听不清楚的内容，只隐约能分辨出几个词，却好像是在议论他，放在当下的时间段，怎么想也不会是什么好事，他一下觉得有些难堪。傅不知他的事情在你有意的纵容之下已经传遍了王府和绣衣楼，这种秘闻对男子名誉的伤害恐怕比起其他什么事都要大上一截，他算是已经名声扫地了。

        傅一直等到晚上，没等到你，只等来了送饭和药的侍从，他询问是什么药，对方向他解释他刚落了胎虚弱，是府上医师开来养的，傅没再说什么，乖乖喝了下去，但饭只提筷子简单吃了两口就觉得恶心反胃，他虚弱，再加上昨晚和白天都被你暴地对待，完全没有食。

        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供打发时间的玩意，傅只能躺在床上，望着房发呆，又通过窗外的明暗来确定时间的逝。

        再见到你的时候又过了一天一夜，看到你款步走进的影，傅撑着床板从床上坐起。

        “你还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傅的神色里透着的疲惫，他不明白自己错了什么。

        “恐怕不会有那一天了，懿公子。”

        你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傅，长发仍然柔顺，但两天没有打理也显得有些凌乱，他的表情先是怔愣，似乎被喊了太久的傅，脑中没办法立刻对自己的真名出即时的反应，随后他的一点一点地垂了下去，这个名字的出现将傅从你织就的幻梦中一下子扯了出去，将他扔到冰冷无比的现实。

        “你…是什么时候知的。”

        他的声音很颓丧。这一天终归是要到来的，傅想，但他总希望这一天能慢一点、更慢一点，他太贪心了，渴求着作为傅在绣衣楼的人生，渴求这些他从未得到过的东西，但他却没有办法下定决心和自己真正的份割席，于是一边努力工作你的副官一边又履行着一个卧底的职责，整日在心中纠结愧疚。你不是傻子，你当然分辨得出傅对你的希冀和爱不是假的，可是那重要吗，既要又要的嘴脸最让人看不起了。

        “很早。”

        你伸手捻着他一缕发丝在手里转着圈玩。

        “我早就想这么，把你关起来，本来是准备再等几个月我交接好了所有事务再向你下手，没想到就让你的被人捷足先登了。”

        “你直接杀了我吧。”

        傅的声音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