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略:冀州之战前,殷寿误入阵法变成了獍兽,獍生得像虎豹,却比虎豹要小些,但仍旧算是大型猛兽,还是一种生而食父的恶兽,后世将之视为不孝的象征,不过因为少有人见过此兽,记载亦少,众人都以为殷寿是变作了豹…
……
殷寿突然变成了野兽,虽然似乎还保留了人智,但没人能听懂那低沉兽吼中的han义,大军失去主心骨,乱作一团,不得不停下前进的脚步,原地驻扎为殷寿寻找复原之法。
殷郊连着几日不眠不休地寻找那阵法周围的线索,可依旧一无所获,眼看着就要疲惫倒下,还在死死ying撑,直到姬发拦住他,强ying将他送回军营,哄他眼下最重要的是看住主帅,这一重任非殷郊莫属。
看见众士兵望着父亲化shen的猛兽时眼中的忌惮,郊心中愤懑,这才应下。
将寝ju搬到父亲的帐篷里,又挥退门口的守卫,转shen望见猛兽浅色的虎目凝视着自己,一人一兽沉默对峙着,过了一会儿,殷寿转过tou去,伏在交叠的前臂上合上双眼,似乎默许了殷郊的自作主张。
每日晨起,殷寿都准时来到训练场,兽瞳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位士兵,震慑力竟是比从前更足,无一人敢偷懒。
寒冷的北地难得出了太阳,照得大地nuanrongrong的,殷寿tiao上高chu1,光hua美丽的pimao在阳光下闪着金色,殷郊担心父亲受伤,在树下急得团团转,恳求着父亲下来
殷寿在树上找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摇摇长尾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好不惬意,这时,殷郊又不确定这美丽巨兽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父亲了,莫非变成兽型后思维也跟着转变?时间长了变不回来怎么办,殷郊越想越急,可是能与自己商量此事的姬发仍在外找着线索,自己又不通晓兽语,无法与变作野兽的父亲沟通。
待到太阳西沉,殷寿才伸伸懒腰,矫健地一跃而下,优雅地踱回了他的帐篷,殷郊紧紧跟在其后,将士们亦见怪不怪了。
几日未合眼的殷郊实在疲倦,守夜守得tou一点一点地,终是被困意打败,倒在了塌边。
半夜,低沉的兽吼从将军的塌上响起,殷郊瞬间睁开眼睛tiao起,紧张地看向殷寿。
殷寿的腰shen弓起,看起来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父亲可是shenti不适?我这就去传医师来!”说完转shen就要去寻人。
可刚走出一步就感觉到衣服被扯住了,低tou一看殷寿的爪子正勾住衣摆,原是殷寿无声无息地下了塌。
殷郊只得作罢,放弃去寻医师,决定自己好好瞧瞧父亲是否何chu1受了伤,莫不是从树上跃下之时被尖锐的树枝刮到了?
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红色霎时间染上了殷郊的脸和耳朵,兽型的殷寿膨起的生zhiqi十分明显,想到这是父亲的阳ju,殷郊羞得转过tou去,又忍不住用余光窥视。
想来,野兽是有发情期的,只是没想到人变作的兽也会受此困扰,可这时去哪找一只母豹来给父亲,何况在父亲的认知里自己是人,应是不会接受与真正的野兽媾和。
可是,即便是女子……
殷郊黑了脸,一想到父亲要与别的女子交合,心中的酸意就不住地冒出来。
——与其找个不知底细的女子,还不如我来……
殷郊被自己脑中突然冒出的主意吓到,偷偷想象了一下,整个人开始红得冒热气。但是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不是吗,父亲定是不想他人知dao自己像真正的野兽那样发情了的。
殷寿看着殷郊蹑手蹑脚地靠近,轻声开口:“父、父亲,听闻兽类的情期得不到抒解便会异常痛苦,我知父亲不愿寻那雌兽,我……我愿作父亲的雌兽,为父亲抒解yu望”。
“?”殷寿灵巧地避开了殷郊探到下ti的手,望向殷郊的眼中带着不可置信。
“父亲为何要躲,我是真心愿意承受,父亲不信我吗?”殷郊一边眨巴他的大眼睛一边伸手去抓殷寿。
“……”我不愿意!!
殷寿浑shen的mao都炸了起来,他打死也想不到,自己都变作这幅模样了殷郊居然还有歹念。
到底不是自己真正的shenti,还没完全适应,一着不慎被用上擒拿shen法的殷郊逮住了,殷寿肉眼可见地蔫了,但该死的发情期还是让他下shen不由自主地笔ting着。
摸到殷寿的肉jing2上细密的刺,殷郊发热的脑袋才开始冷静下来,奇妙的chu2感,像是没修理整齐的指甲刮过的感觉,这反而让让决心奉献,zuo好会被刮下一层肉的心理准备的殷郊有些不知所措,hou咙莫名干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