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寿难得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眼:这是孽子自找的,与我何干。
殷郊倒是不觉得自己凄惨,他捂着如六月怀胎的肚子,脑海中只有一个念格外鲜明“我被父亲填满了,我是承载父亲望的容”,奇妙的幸福感令他飘飘仙,几乎想到就这样死去也不错。
父亲似乎不太高兴,是因为自己寝技太差了吗,嗯……这次过后得去向营里经验丰富的请教请教。
等到情终于退去,理回归大脑,下的雌兽已经变得破破烂烂:被咬得齿印斑驳的后颈和肩膀;碾在地上被碎石划伤的脸颊,手臂以及膝盖;似乎不小心按断了鼻骨,鼻血也了一地。
等适应了兽,殷郊努力地扭动起腰,被肉刺刮着内里的感觉非常微妙,总时不时碰到奇怪的地方让自己腰得使不上劲,但看着殷寿气息渐乱,豹尾在自己背上扫着促,殷郊成就感十足,跟吃了力大补之物一样加快了摆动腰的频率。
天已蒙蒙亮,再过一会儿就该去训练了,殷郊艰难爬起来,任兽在重力下离开自己的,胡乱将衣服套上,绕过巡卫去河边打水清洗父亲和自己,昨日没注意竟到了父亲的腹上,下次万万不可再犯了。
张开口任涎水滴落在獍兽的肉上,有了的,殷郊把玩獍兽肉的动作也顺利许多,半香的功夫,殷寿的第一发了出来。
统帅恢复了,一切回归正位,拖延了多日的大军重新开启前进的步伐,终点——冀州城。
fin.
过了两日,姬发带着复原之法凯旋,殷寿顺利恢复人,殷郊按下心中隐隐的失落,出灿烂的笑容祝贺父亲。
“好浪费……”听着殷郊声音里的遗憾,殷寿不愿细思到底浪费在哪。
父亲似乎……很久没抱过我了。然而,还未等殷郊将脸埋进温的兽里感受那幸福的窒息,他就被恢复了力气的殷寿掀开,似是不耐地叼着殷郊的后颈,令他跪趴在地上。
忽然,内某一点被意外正对角度地狠狠撞上,殷郊低低尖叫一声,脑袋轻飘飘得像飞上了云端,也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反弓,连呼都无意识屏住了,等到那麻痹全的快感过去,殷郊脱力地倒在獍兽前厚厚的上,与看上去的柔不同,獍兽的的,有些扎脸,但很。
尖锐的利齿威胁般磨了磨后脖颈上的肉,作为被猛兽锁定的猎物,殷郊上的寒违背主人意愿地竖起。
“父、父亲——”感受到抵在自己后沉甸甸的肉,殷郊用尽全力克制着,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别那么期待。
这个孽子,简直不忍直视!
放不进去正文但很想写的一个桥段:殷郊捧着獍兽的脸,执着地想要开獍兽的,与父亲齿相交,幻想着殷寿布满倒刺的刮过自己上颚,渴求得浑颤栗,然而等到兽上都是殷郊出来的亮晶晶的口水,殷寿依旧严防死守,一点也没张开。
待到终于扩张好,殷郊抬将口对准肉一坐而下。把整兽棍吞到底后,殷郊提着的心终于落下,邀功地望向兽瞳,却发觉殷寿的眼中失去了什么光亮。
和口布满被阴骨反复磨出来的细碎伤口,被松了的肉环合不拢,过满的兽正随着一动一动抽搐的腰慢慢漏出。
收拾干净地面,天光已然大亮,殷郊一瘸一拐地来到训练场,忽视其他人好奇的视线,与众人一起进行每日的功课,台上的殷寿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神神在在。
感受到桎梏自己的手放松了,殷寿用力翻过想甩开殷郊,哪知竟合了他的意,殷郊顺势一推,殷寿感到腰上紧接着一沉,孽子跨坐在獍兽柔脆弱的肚腹上,殷寿不敢再妄动。
殷寿抬起一边兽爪按在殷郊上,挡住他的脸,专心于解决动物与生俱来的繁衍本能,尽这入孽子内的兽并不会成为什么新的生命。
质子旅里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哪怕没尝试过,荤话也听了不少了,殷郊自觉理论经验丰富,至于不了解的,船到桥自然直。
在殷寿不应期手脚的时间里,殷郊麻利地褪下上的衣物,再度坐回殷寿腰上,只是这回是正对着殷寿的脸……手指沾了刚才的兽为自己扩张,还不忘夹紧大防止殷寿恢复力气逃走。
殷寿一举进入下自甘堕落的雌兽内,松开了嘴,明显地看到殷郊转过来看着自己的眼睛里失去了焦点,脸上也出一种奇怪的空白淫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