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弄脏你的衣服,于是只是挑了你常用的那款,想象着你的模样抚摸自己的,口中喃着你的名字,却寻不到一点和爱人欢爱时的充实和满足感。
“保镖小姐…唔、啊嗯……”拿惯了画笔和匕首的手并不擅长抚自己,手法半点也不温柔,只是机械地反复着活运动,却本无法疏解涨痛的前端,反倒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挑弄玩得难受得哭出来。
“呜…让我吧…主人…让我…”一遍遍无意义地恳求着假想中的爱人,却永远无法得到肯定的回应。
过分感的雌倒是绊绊磕磕地出几次,可是远远不够,手指太短本够不到最深淫的腔口,只会在隔靴之的一次又一次痉挛中渴得更加厉害。祁煜大口地息着,恍惚间仿佛化一条搁浅在海滩上的鱼,快要被烈日灼烧得脱水死去。
“唔…好…给我…姐姐…我难受…”
目光忍不住望向箱子里那几足够长、似乎能够填补他空虚的假阳,伸出的手还未完全碰到便像被到一般迅速缩回,又忽然想起你在床上时如同变了个人般温柔而强势的模样,不清楚这样自给自足的插入是否会引起爱人占有的不满。
会被“惩罚”吗?……
青年迷蒙的神色染上绯红,竟对这样的假设有些心动,但出于被冷落的担忧,还是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哪怕实际上他并不知你在看着这一切。
只好将的震动频率开到最大,手指简单暴地快速戳刺着感点。“呃——”浪一样凶猛的快感将他再度送上一个毫无用的干高,然后便疲力竭地倒在床上,放空天旋地转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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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祁煜勉强将自己从情的漩涡中抽离出来,看了看时间发觉你快要回来了,顿时恢复了几分理智,扶着酸的后腰艰难地爬起来,开窗通风外加收拾残局,然后像上一次那样把自己丢进放满冷水的浴缸里强行冷却望,疲倦而期盼地等着工作结束的你回家。
这一等就是二十分钟,一直等不到你联络的祁煜开始隐隐的焦虑,又怕打电话会打扰到你工作。说好的任务结束上报平安呢…祁煜心里有点气闷,但还是劝说自己要有耐心些,说不定是今天的任务有点棘手。
又过了几分钟,手机响了。
他匆匆忙忙地摸过来,却失落地发现是你的同事陶桃打来的电话,心中隐隐不安地接起。
略显急促的女声从听筒传出:“…什么,她还没到家吗?任务一个多小时以前就已经结束了啊。她手机打不通,等回来了让她给我回个电话…”
祁煜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本没听进去电话另一端又说了些什么。心神不宁地挂了电话,立刻拨通你的号码,果然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从你今天的任务地点到这里只隔着一条畅通无阻的高速公路,堵车的可能基本为零,就算司机路上开得磨蹭点,半个小时或是四十分钟也够你回来了。
难是路上遇到了难以应对的浪?或是瞒着受伤没有上报,一个人昏倒在回家路上了?……该不会是被什么灰色组织绑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