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屋里,青衣师长便已有走不动的痕迹,天乾的气息烈霸,尤其是一个正值壮年情况极佳并且已经同他交欢过数次的天乾。花惟的味自打第一次相遇就差点令玉泽情汛失控,如今几乎不用花惟什么,青年的便已习惯的发热酥,用来承欢的后也隐约出水。
“玉先生好力。”青年南塘王目光深沉如潭,手上却极轻的扶着玉泽半靠半躺下,有条不紊地为师长宽衣:“学生还以为玉先生走不下半程,就要出狐狸尾巴。”
“明明是便宜你,怎么乱咬?”玉泽浑不在意的笑笑,扛着为他愤愤的南塘王牌大型犬往屋里走,荷香的快把花惟包裹住。
自难保还不忘闷一口陈醋,这般心有九转,不愧是当年坑的他找不到北的玉先生。
好的荷香。
“我这一去,又要许久。”玉泽稍微偏过脑袋,任由南塘王像只幼犬一样闻嗅自己的信香,却因侧天乾的味发:“用了些提前引发情汛的药,托你再补个标记……嘶!”
为了便于欢好,他看似遵循礼数的青袍长衣下只着一层薄纱单,间腻清因情动顺着大淌下去,黏在上的每一寸布料都在提醒他此情此景有多淫乱。
周到,有些东西有些人有些味接了都不知是怎么回事。
玉泽常年在外走动,无论是扮成有了天乾的坤泽还是借着花惟的味干脆伪装天乾都更方便些,每次出去前来找爱徒补标记本就是常事,但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经常刻意提前引发情汛。
玉泽的荷香是荷花香,却更冰冷,像是被雨淋过又坚定摇曳的残花,更仿佛淬上荷香的冷刃。
玉泽察觉到他心思,只得心底苦笑一声,艰难迈着步子往榻边走。
花惟一口咬在他颈侧,恨恨磨牙:“又乱吃药?”
花惟随手捞住了他。
花惟念旧,即使成了南塘王,平日读书的书房里仍有一张和昔年在明雍读书时一样的榻,鹿饰青枕,随意扔一条淡色薄毯。
玉泽盯着他的表情,看出了些端倪,轻笑一声:“看来连第二个人也轮不到为师?”
“我……是人非兽,怎么会,有狐狸尾巴?”玉泽吐息,说几个字就要平复一下气息,仰任花惟为自己除衣,眸光略动:“你这般贴,莫不是……与霁月相久了?”
可以,很行。
玉泽走到榻前时说不上是还是以此服告饶,一个没站稳竟直接往下扑去。
花惟一贯爱护师长,平素早就抱着玉泽走了,不过这次玉泽胡乱服药,他权当没意识到没感受到,主打的就是一个视而不见。
花忱的信香也是荷香,但却是荷叶香,按理来说荷叶应当凉,就如同荷花香应该更馥郁温柔。
“旧事别提旧事别提!”花惟一个激灵,意识到再谈下去可能就不是第二第三的问题,连忙冲过去拥住自己语藏深意,狐狸似的先生,把脑袋往青年颈间一埋,嗅了两下:“这不是以后都能……咦?”
那药偶尔服一次倒无妨,然而是药三分毒,如果把药当糖水,没事就把自己的情汛调来调去――
只能感谢兄长嘴严,没把他当年抱着云心先生留在府中旧衣献宝似得捧过去,和哥哥说好闻这事儿抖落到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