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把我的信香当熏香,将用来借口的出门以为是人不在的证明,直接冲到一个正在情汛的坤泽榻上,引动情还要转就跑的天乾――”
玉泽浅碧的眼瞳隔着生理的泪水朦胧的望着花惟,声音已然沙哑了,却还是笑着调侃:“在明雍时,可看不到花学子现在这般尊师重的模样。”
单薄的风荷在花惟怀中痉挛乱颤,却死死抱住面前的青年不放,不是快感还是两人之间早已习以为常的接吻都坚定的,柔韧的承受下来。然后在一声从发出的哽咽和短暂屏息后才艰难放松。
他的快速抽搐,小腹激烈起伏,那块生得过浅的致命肉被花惟像玩似得掐弄。在极度的快感下,玉泽本能的全紧绷,拼命挣扎,大大丰沛的汁水从他间柔动情的花里顺着青年指淌在榻上,满屋子都是烈的荷香。
花惟轻柔的把他放下,让玉泽平躺在榻上。
青年角一勾,顺势将他揽住,半强迫的按在自己怀中。他右膝在玉泽双之间,强行令师长无法合拢,食指中指一起夹着那块肉,隔着薄薄一块肉,轻轻摩挲指尖。
玉泽大口大口的气,汗水已经完全浸了他的发。他刚刚过一次,还没有得到满足的情汛却并不打算给他休息时间般令前的阴在短暂萎靡后重新立。
“有点吧。”花惟只觉这人如此情形下还要维持游刃有余的模样,实在颇为可爱,手指却不容情的屈起,往上一勾。
玉泽:“……”
但唯有玉泽,会费心思主动同花惟讨吻。
他忍不住灼热的息,索叹气般出那口承欢时咬不住的气息,把脚腕蹭到花惟手边方便他攥握。
一片略微凸起的腻肉被青年修长的手指熟练的剐蹭到。
就好像是要用一个个轻飘飘的细碎的吻来确定他们破碎又层层交织错乱的关系。
花惟扶着玉泽的腰,顺着丰沛淫水稍微抵进口,眸中笑意深沉:“哦?不知先生说得是我为了躲避追查借着巡查之人是个中庸,分不出你我信香区别躲进先生帐中那次,还是发现先生居然在里面休息,当机立断冲出去宁可挨罚的事?”
“啊啊――停……”青涩眼瞳的青年仰起,发出一声几乎颤抖的泣音。
“先生亲自来求欢,学生可不敢停。”花惟低下和他纠缠,说来也有趣,和花惟有之欢又兼师长份的坤泽不止一个,然而无论文先生还是云心先生,都对接吻一事看得极其郑重。
“嗯唔……!”玉泽忍不住往上一挣,几乎将自己送到花惟怀里。
这话不是正着听还是反着听好像都有理。
指,还不忘抽着气调侃:“花学子,嗯……这是……心急了?”
普天之下,也就他面前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