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
*
“我、我没——”
漆黑油的尾巴甩了甩。
“抱歉,我没——”
“……阵平哥、要到我咙里了!”
这天晚上最后的喂食当然还是没用到片山和树的咙。
但只被嘴着弄来弄去也够了,毕竟还是这之前都只有手冲经验的男子高中生,前段被弄住、后面又自己了两下,就又守不住关、眼一张了出来。
松田阵平伸手住片山和树的脸,然后夹住他的嘴:“……你还是别说了。”
“……要、要到这种程度、至少也先和我说一声啊。”
手也用上、甚至连睡衣都被他掀起来兜住了一两滴半透明的——真的存在的尾巴在他背后甩来甩去,而松田阵平又一次满面通红地捂住了脸。
然后他感觉自己的手臂一痛、连同半张脸和耳朵也被扇了一下——是片山和树受惊地抖动自己的翅膀,然后松田阵平被翅膀糊了一脸。
他结结巴巴地话都快说不清楚了:“那、那你会呛到或者噎住或者不过气来——而且万一受伤——”
而片山和树眼睛一亮。
那种感太好,松田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碰到的是什么地方、只凭借着本能下意识地腰、想要多贴合一会儿那种到简直像是什么生鳕鱼的鱼肉一样的感——
他刚想说自己不打算伤到片山和树——毕竟怎么想起来的鸡儿也不可能进咙里吧、那地方那么窄……
他狼狈地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然后后仰——鸡儿当然也从片山的嘴里了出来——而片山和树捂着嘴、红着脸咳嗽了两声,才用那双金色的眼睛委委屈屈地看过来。
“我没有生气啦。”他嘀嘀咕咕地说,“虽然没试过这种事情、听起来也有点奇怪……但、进到咙——”
松田阵平一紧,简直觉得全的血都开始往下涌——所以刚刚他碰到的其实是片山和树的咽,那里……怪不得那么——
片山和树:“……”
松田阵平呆滞了一下。
比松田阵平要小一岁、看起来脸颊也要略圆一些的少年的委屈已经消散去了。
半魅魔跪坐在松田阵平的面前,眨眼:“——这样,是不是阵平哥进来的时候一滴都不会漏掉了?”
想这么说,却又说不出口。
半魅魔可怜兮兮地说。
松田阵平:“……”
而仿佛猜到他的心思一样的,片山和树歪了歪,乖巧地把翅膀又收回到背后。
但他居然还有点不甘心:“但下午的时候漏掉了一点,感觉好可惜……”
——我没想这么。
他和小狗一样张着嘴、先努力把进到嘴里的都忙不迭吞下去、然后又张嘴伸,忙忙碌碌地去接嘴里兜不住、从嘴角出来的那些。
不想吗?开确实是不想的。但在意识到自己或许确实可以到、而片山和树似乎也不是抗拒深这个可能、而是想让他先一个预告的时候,他就……情不自禁地在脑海里设想了那种可能。
松田阵平:“……咳咳咳咳咳——!”
——哦、这样说起来,好像确实口交这个词语在网上搜着搜着就会连上深,据说起来的阴努努力还真能挤进那种地方、据说还很爽,还有些人会直接着着进去……
的什么东西。
也对哦。
“……这样、”他的呼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