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会好一点吗?”
片山和树费力地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又甩着啪嗒啪嗒地自己的手指。上的睡衣被他撩起来咬住,出底下白生生的肚和上面的淫纹。
他糊糊地回答:“嗯——很好吃哦,是阵平哥的味。”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松田阵平咳嗽了一声。
他低看了眼片山小腹上的淫纹。如花一般的纹路这会儿被又填满一截,只是大概还在消耗,所以下午加上现在的两次喂食之后,最外侧的那一条猩红色的花也尚且没有完全被填满,残留着灰黑的一角。
“……不是问你这个——”他说着,又被牵住了注意力,“等等、味?你——你尝它们是……什么味?”
片山和树举手回答问题。
“是螨虫被晒死的味!”
松田阵平:“……”
松田的脑子转了一下才终于反应过来。他黑着脸按住片山的脑袋用力搓:“太阳晒被子的味不是螨虫的尸的味!是紫外线照后化学反应分解合成出的甲基类物质的气味!”
……不过片山和树的味觉在这种时候显然不那么遵循他们的生物学和唯物主义。所以……对片山和树而言,他的气味,其实是、太阳的味吗?
想象一下很奇怪,但——莫名还高兴的。
“……总之、咳,今晚就这样了——”
片山和树有点失望地“哦”了一声。
“——不要这幅样子啊!明天萩肯定要脚了!你稍微也有点——”
——自己被占便宜的自觉啊!
然而后半句没能说出口。
松田阵平语地看着片山和树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突然意识到:相对于因为家庭原因而变得比较早熟的他和萩原研二,片山和树有时候确实会表现得更像是个孩子。
他总是不去想太过复杂的事情、总是只专注眼前的目标。他不会觉得刚才的事情有什么问题,因为对他而言这只是普通的进食。
或许有一些因为他们关系好而生出的依赖、或许哪怕在过分的事情他也会乖乖地同意——但……
那份心情,和他、和萩所怀有的、朦胧的那点东西,是不是并不相同呢?
然而糟糕的心思如同杂草一样在心底疯长。片山和树是半魅魔,这意味着在他真正……寻找到其他方式之前,他只会依靠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这份亲昵、这份依赖,只要他们想,他们并非没有办法把从小就一起长大的片山和树永远圈在边。
习惯了被喂食、习惯了更多的……就像是下午萩原亲吻片山和树那样,他们的幼驯染会逐渐习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