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维猛地把向后仰去,幅度大得就好像有人从后面拽住了他的发。他的眼睛骤然瞪大了,手指蜷曲着用力,几乎要把瓷砖抠出一条。艾尔海森的息声响在他耳畔,一个用力而隐忍的吻落在他颈侧。卡维咬紧牙关,不想让更过分的声音漏出来。好痛……感觉好奇怪。卡维禁不住出眼泪,却不仅仅因为痛。嘴从颈游移到肩膀,然后是耸动着的肩胛骨。天堂鸟赖以生存的翅膀……艾尔海森从来都不想折断它。他只想亲吻,就像诗人的眼睛对待夏至的落日那样。
艾尔海森的询问从背后传来,卡维无声地点了点。他的掌心撑住冰冷的墙面,趴平的背像一片白色的荒原。卡维听见塑料包装被拆开时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的因为对未知的设想而轻微颤抖。过了一小会儿声音停止了。那家伙一定偷偷搜索过怎么使用避孕套,卡维盯着纯白的瓷砖胡思乱想。啊,等等……要来了。他感觉到艾尔海森的手掌扶上了自己的骨。那双手轻轻着,勾得卡维不自觉地塌着腰耸起肩膀:他的腰很感。嗯……好奇怪。卡维微微仰起,忍不住收缩起刚刚被使用过的地方。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他不这样的话就要顺着大下来了。
“呃?!唔——!呜呜呜!!”
阴在里横冲直撞。
艾尔海森的阴顺着微敞的磨蹭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寻找合适的进入方式。后面被扩张得不错,但和三手指相比那阴还是过于壮了。卡维在这意味不明的犹疑里深呼着,他确认自己已经足了准备。那这家伙在犹豫什么?总不至于……等等……!
星空千人千面,长了苔藓的石也可以是一个宇宙。
作恶的手松开的时候,呻已经停止了一会儿,狭小的浴室内只有息声在回。卡维低着看艾尔海森,知这双眼睛也清楚自己的迷恋。他是个罪人,不该爱上一个本该了无交集的灵魂。但是命运的麻绳一次次绷紧,于是他终于明白缥缈的永远是最近的云彩。
这下卡维真的要眼泪了,他在剧烈的刺激之下耸动着肩颈,呜咽着绞紧了双。他趴在艾尔海森上,手臂死死环住面前人的脖子,试图以投怀送抱的方式求得一次轻饶。但一只饿了好几年的豹子怎么会放过犯了错的薮猫?艾尔海森用沉默和深吻了回答。
艾尔海森从握住了卡维的阴,然后向前抚摸,就好像想把翘起的物什捋直一样。膨大的磨蹭着艾尔海森的小腹,颤抖着吐出一点。手掌里的东西得吓人,但卡维在不久前已经过一次。过度有害健康。于是艾尔海森伸出拇指,堵住了的出口。
离他最近的肩膀,呻断了线似的从嘴角出来。他猛烈地打起颤来,交叠的小在一瞬间绷紧——他上就要高了。可是——
“你不能再了。”
卡维猛地仰起子,手指一下子攥紧了艾尔海森的肩膀。他想要叫喊,但下一秒一双热的凑了上来。他的后背又被推到了墙上,失而复得的冰冷把他撞回艾尔海森的怀里。他生平第一次被人用“高”要挟,又被堵着嘴连呻都无法释放,羞愤交加之下只得去锤那混的后背。混不为所动,卡维气恼地去咬艾尔海森的嘴。抱着他的家伙吃痛,然而既不反抗也不松口,只是惩戒一样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用愈发深入的把所有的叫声和息都堵了回去。
“能站稳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