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自己适应力过强的缘故,现在没那么痛了。卡维了鼻子,从不断的抽动和插入里咂摸出一丝愉快的意味。他阖上眼,合不拢的嘴轻轻颤抖着:他会着被摸的感觉。的阴,的甬,在一次接一次的收缩和抽插里无遁形的感。生和生之间没有衣物的鸿沟也没有文学的缠腰布,从到前列只隔着一句默许的距离。保守的人们戏谑地称呼其为生命的大和谐,然而现在是他们的思想在爱。灵魂之交啊,不是吗?
“嗯,好热……”
卡维无意识地动了动腰,嘴里轻声嘀咕着。他感觉后背都被汗了。除此之外还有点,必须强撑着才能站稳。前列被反复刺激,他快忍不住了。他本就不是一个擅长过度忍耐的人。啊……快点就好了。他这样想着,忽然听见后传来声音。
“很热吗?”
卡维还没开口,就看见艾尔海森伸手将面前的淋浴开关打到最右边。晕乎乎的脑子反应晚了两秒,于是他本来不及阻止——艾尔海森“啪”地把开关拉到了最大。
哗啦啦!
冷水兜浇下,淋在卡维赤的腰背上,顺着大进了排水口。“啊——!”卡维一下子瞪大了双眼,猛然张大的嘴里溢出一声惊叫。爱过程中的一盆冷水如同注入血的情药,卡维从发尾到尾椎都开始猛烈地哆嗦起来。他不停地深呼,息混合着呻充满了淋浴间,沿着排水孔下去的仿佛不是而是他的理智。水成地顺着卡维的脸颊淌下,让那张艺术品模样的脸也变得朦胧起来。然而艾尔海森看不见那张脸。他只能看见耷拉的发和通红的耳廓,抖动着的耳垂像是在诱惑他采撷的红珠木。于是他顺从了心意,一口叼住了那枚摇晃的红豆子。艾尔海森伏到卡维上,用自己的温了怀里冰凉的背脊,以深入的方式。他感受到卡维已濒临界,决心帮他一把:他再一次握住了那熟悉的阴。
卡维呻的音调陡然高了,他的官是如此不堪一击。落了一地,墙也未能幸免。他在攀升的快感里狠狠闭上眼,千百年来最优秀的作家也形容不出这六秒钟的感觉。他的双止不住地打颤,膝弯好似承受了千斤,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然而艾尔海森揽住了他。后的怀抱温而,会让人想到长满了天堂鸟的雨林。水从两人间的隙下来,卡维已经分不清那是不是汗。他失去了与爱无关的知觉,甚至都不知的水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