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知从何下手吗？”也许是他停滞的时间太长，成步堂歪了歪脑袋。不，不要失望，我会服从的――御剑快要羞于直视成步堂眼睛的前一刻，温柔贴的dom似乎才接收到sub艰难发的信号，指示早有预谋地拐了个弯：“如果是初次的话……给你一些教导如何？”

        成步堂的手从膝上抬起，却只是缓缓地落在了颈：“那……先从领巾开始吧。”

        价高者得的牌明星勾起角，出的一点尖尖虎牙揭晓了狼的本：“衣服脱下来，全。”

        而成步堂更加狡猾，他将自己成了诱饵――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柔和的光一路从领口往下漏，很难不让人想象那情动时有多么美丽而诱人。

        带也一样，然后是西装。成步堂勾着低腰的样子毫无疑问地招人犯罪，高档的布料被主人随意地遗弃在地，剪裁合的衬衫挡不住御剑明显的起。他在，并毫不掩饰地让成步堂听见。

        这是来自dom的第一句命令。

        然后是甲。只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他觉得自己无法隐藏轻微的颤抖，而对方也一样――手指划过前让dom轻一声，异型的钉在丝质衬衫上拓印出显而易见的轮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dom无论什么样的命令，他都会毫不质疑地接受。

        但他渴望成步堂龙一――比他想象之中更加渴望。御剑第一次意识到他也有了不顾一切的冲动，只想将眼前人握于掌中。

        并不是说御剑没有完全袒的时候：和成步堂爱到后半程两人大多都赤而狼狈，但那时候缠人的狗只顾得上抱着在上肆的爱人又亲又，他很少在上床前半程就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或者说，先于成步堂一步脱下所有的服饰。不是什么上位者心理作祟，但衣服似乎确实代表了某种文明的符号，他惯于将自己层层包装，将本能的望隐藏在革履西装之后。

        白皙的手落在领巾的结上。御剑着魔一般凭本能执行着动作，眼睛紧紧追随着成步堂缓缓摩挲结的手。领巾安静地到地上――他应该捡起来吗？暂时不想理会，他口发。

        过去的一个月，御剑无数次构想成步堂作为dom会是怎样的一种光景――律师在法庭上的时候总会出胜券在握的笑容，抓住些微的蛛丝迹上演奇迹般的逆转。但他们太熟悉、太亲密，他能看懂爱人每一个着冷汗的小动作，能在爱人嘴角颤抖、眼睛里蓄满将落未落的眼泪的时候给予他又一次绝的高。

？“既然想要主人的恩赐，那么就展现给我看吧。”

        他太习惯成步堂全心全意的袒。律师在他面前像一只翻过肚的刺猬，绵绵地、舒适地被主人抓在掌心肆意搓，会让人忘记刺猬也是会扎人的。只是无伤大雅的、来自物轻松的玩笑，但对于总是习惯着手套的主人而言，无疑是一项巨大的挑战。

        “接下来……外套。”成步堂的动作很慢，手指从腰侧一路向领口。他想象着摸那里的感觉，结实的律师总会被逗得咯咯笑，但也会加倍地泛出羞怯的红。

        “啊呀……忘记你会穿衬衫夹了，检察官大人。”成步堂笑意盈盈，脸上是过于明显的薄红，却仍然坚持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奇招。他撑起一边，脸靠在膝盖上，手指绕着丰腴的大打圈：“先拆衬衫夹吧……太感了哦，怜侍。”

        御剑微微躬。dom并没有禁止他跪下，所以他显而易见地动用了某些奇技淫巧：单膝跪在地上，毫不顾忌地展示漂亮的线条和鼓起的裆，用几近磨人的速度解开了左的衬衫夹。他起的动作干脆利落，右却也如是重复。他确信自己没有因为过于刻意的表演扰乱

        御剑分不清他是在角色内还是角色外说着这番话，但他们的游戏本就很难区分出泾渭分明的界限。并不迟钝的检察官已经察觉了dom兴许无意识的意图――他在复刻他们的第一场游戏，那场并不严格的抚训练。

        一个从未调教的sub很难只通过摸出来，成步堂也不能免俗，但他从一开始就如此狂热地沉浸到他们的游戏之中――因为他太喜欢御剑怜侍，足以因为他的dom变成晕乎乎任人摆布的物。但御剑何尝又不是？

        他口干燥，望在他的血里冲撞――成步堂还没碰过他，但临时的sub觉得自己光是看着爱人的动作就要高了。好胜的检察官打定主意，要让dom也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