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方正一直以为那是他zuo的梦，直到亲眼瞧见自己哥哥这般模样才相信他被困于铁丝城中受mao人凌辱时一直陪着他的哥哥的意识其实并非意识。

        那时候方源只说他已经死了，这只是留给古月方正的一个念tou，古月方正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可他那时不过是mao民的nu隶，连人shen自由都没有，又怎么去验证方源的话是真是假。

        方源的念tou帮了他很多，他本来对炼蛊之dao并不jing1通，却也能在与mao人对决中取胜，都是多亏了方源意识的提醒，他渐渐地习惯于shen边有方源的声音，靠着这个来缓解他心里那些越来越疯长的念tou。

        可那些东西终究会被方源意识察觉，他的哥哥瞬间没了声音，他喊了很多声都没有应答，以为自己又被哥哥丢下成了孤shen一人，就像过去在古月山寨时，方源同白凝冰一起逃离，却把他留在原地。

        他叫得累了，颓然于囚室中坐下，心力交瘁之间疲惫异常，昏昏沉沉睡过去又被guntang的东西给弄醒，他的哥哥赤luoshenti，虽和过去的模样不太一样，可他认得这就是他的哥哥方源，这血脉bo动的感觉绝不会骗人，他当即想伸手去抓，想着这会不会只是一个梦。

        他抓住了。

        方源的黑发散在他手上，眼眸映出他的模样，黑黑的囚室本不该有光，可方源的pi肤又run又白，莹莹地勾着方正的眼睛，他熟悉于这样的展开还有那gu子飘在空气中的甜香，他曾经很多次被勾着偷偷爬了方源的窗，挤进哥哥的床，痴痴地亲着全然褪去冷漠而ruan绵绵的哥哥。

        于是他们在囚室中交缠，方正生怕一个松手方源意识又消失了，于是zuo得卖力又缠人，一晚不够两晚不够，他像被女鬼勾魂的书生，夜夜点烛只为等一段lou水情缘。只是一到白天，方源意识便好像完全遗忘了晚上的事，在他小心翼翼询问时只给了他“你在说什么”的回答，这样的答案多了之后方正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zuo梦，即使再怎么抚摸哥哥的pi肤哥哥的tou发哥哥的脸颊，太阳升起时又只剩下一个意识陪伴他。

        现在他知dao不是梦了。

        方正撩了帘子，他向来分秒必争总觉得时间不足的哥哥难得放了手tou之事短暂休息，此时就斜靠着这仙材zuo的榻上歇着，听见他来只是瞧了一眼便垂下了眼帘，似乎又要小憩片刻。

        “哥哥？”

        他坐在榻边喊了方源一声，那裹着一层绒袍的哥哥也只用鼻音回了一声，依旧没什么动作，方正只好伸手过去把方源连人带袍子地捞进自己怀里，这回shenti强迫弯了些的方源动了动，紧接着皱眉低声地说不舒服。

        这姿势实实在在挤到人了，方正也知dao，但他还是想搂着方源，于是脱了鞋也一同上榻，shenti往后一靠给方源当人肉垫子，问他现在有没有好些。

        离得这么近，方源shen上的味dao直往方正鼻子里钻，那些甜丝丝的香气如果不是在zuo爱时刻就要离得很近才能闻见，被他这样嗅来嗅去方源总说他像狗，一开始还会推两下，现在已经完全任由他去闻，皱着眉问这到底有什么好闻的。

        小狗闻主人当然是想知dao主人有没有在外面有别的狗。但方正却不是为了这个，方源shen上的气味除了甜还会有别的味dao，比如血ye的腥锈，东海水汽的沉，南疆黄土的呛，一点一点告诉他在他没和方源在一起的日子里哥哥到底在zuo什么，去了哪些地方，心里就弥漫上幸福的满足。

        可今天他闻的时候方源別开了脸，让他别再闻，要休息就好好休息，别弄这种事。

        方正有些气结，想着方源的确不解风情，却猛地心tou一动，想到了些别的东西，鼻子上是不闻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从方源只是松垮披着的袍子外伸手进去摸，才摸到xiong前那块pi就被方源抬手给拨开了，一副连这动作也不让他zuo的模样。

        虽然只有短短一瞬间，可盈盈在掌心的弧度令他有些不敢相信，方正斟酌了一下词句，他哥哥向来对这种超出掌控的事多有气恼，他要是直接说出口恐怕下一秒就被彻底踢下床榻去了，于是到嘴边的话就只出来了一句“很痛吗？”

        没问那鼓出来的弧度是怎么回事，也没问是不是方源如同普通妊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