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这么一问,方源原本垂着的眼睛睁开,眼眸深深,只回答不舒服,让便宜弟弟不要再伸手碰那里了。
毕竟这胎儿的父亲就是方正。
堵字也很好理解,淤在肉里面当然会疼痛,他自己伸手去碰了碰,那前本来是脱衣之后会显得匀称漂亮的肌,现在比过去大了些,而且握在手里也柔,只是一实在疼痛,方正夺了方源的手,有些埋怨地看着哥哥,念着哥哥这样只是适得其反,堵用这种乱七八糟按的法子本不用,只会单纯的痛罢了。
那般涨了,全用关心的话去问询了方源,哥哥的一听自然也不能因为这种贴心而恼方正,心里清楚要是当初就拒绝这个孩子自然也不会有今天的情况,可现在那孩子就安稳地待在他腔中,连带着每一都发生了改变,至尊仙胎的外表本来就是绝的姣丽,怀了胎之后眉眼越发柔起来,即使与人搏斗冷酷地夺杀他人生命也总像挂了一子令人心惊的漂亮,幸好方源以真面目示人的情况不多,最近一段日子也确需要暂避锋芒,于是看到这副景象的人并不多,或者说,也只有方正一个。
不过方正知这事之后就更是成了甩不掉的牛糖,怀孕的不比往日,尤其是随时间越发沉重起来,方源更是避不开来自方正的拥抱,只要不影响他推算杀招计算未来也就任由方正他抱去了。
紧接着没等方源拒绝,掀开原本就只是披着的袍子出哥哥裹在里面的上半,依旧是莹莹的白色,线条因为怀孕变得柔和,口的弧度是能握在手中弄的青涩小桃,本称不上大,下方的肚腹是彻底遮不住的鼓胀,用手细细摩挲那片肌肤,隔着肉腔里的孩子也会偶尔动一下,饶是活了五百多年也还是初次感受到自己上的胎动。
“可是……”方正犹豫了一下“那儿的样子……是不是堵了?”
蛊仙痕加,生育本就是难事,他虽是双之,可这是淫蛊弄出来方便吃饭的东西,方源自然以为不会在生育方面有功能,可后来某日实验杀招时腹突然的抽动属实令他惊讶,那小小的肉块竟是栖息在里面拥有了一条命。
方源虽前世经历颇多,但也没和谁到了怀孕生子这一步,而且这般事情大多是闺阁中才会拿出来说的东西,他自然更是不知怀孕的妇人大多涨这件事,口的发鼓胀痛都想着只是怀孕的反应,的确疼痛异常,方源有时穿衣磨蹭到都要深深地上半天,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痛,现在被方正这么一说才知原是那些水堵在里面了。
胃里没有饭食就吐些胆汁出来,在外颇有凶名的方源越发觉得疲累起来,原本没赘肉的腹也鼓出了弧度,他平时穿的袍子倒是帮他遮掩住了,只是没什么用,方正一脱困就像过去那般贴着他行动,亦步亦趋跟在后面,他怎么可能瞒得过,而且既然这胎已经彻底扎下,无论如何也弄出不了,那还不如接受他的存在。
方源步步小心,手段准备多少都不嫌多,若是自己都活不下去,谈抚养孩子之类的东西只是徒增烦恼罢了,他不屑去浪费这些时间去幻想一个未来。
方源他对重建古月山寨并无兴趣,也从未想着要开枝散叶,这孩子来的时间前前后后他也只装作意识同方正媾和过,那时候是为了给淫蛊喂饭,省得再作乱,可就是这样中了奖。
方源只没主意了几秒钟,当即就想把这还未彻底成型的胎给去掉,可他那时正是最忙的时候,只得先把这事放到一边去,等再准备理时他这至尊仙胎的躯已经将同为胎的东西呵护起来,再加上淫蛊似乎也乐于分出些力来保护这腔里的果,那孩子竟就是紧紧扎在里面,搅得方源那小半个月每日都要吐上两三回。
现在方正对于他来说是枚非常好用的棋子,舍弃实在有些浪费,而这孩子出生也就是他的血亲,自然也符合炼就血神子仙蛊的要求。
手指的感明显摸到了块,方正叹了声,他早该想到方源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甚至哥哥连怀了他孩子这件事也表现得同往常没什么两样,他自然不会笨到去询问为什么方源会留下这个孩子,要一个名分,这成什么样子,可他心